想来想去,她干脆继续剪下去,反正要送他东西做为补偿,不如直接送件衣衫好了,又是赔偿又是感恩,挺好。
此时,偏殿的房顶。
君忱渊正唇角挂着笑,端着在上面,他的身前,是几片揭掉的瓦片。
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睡觉在做什么呢,原来是要给他做衣衫啊!
她就那么有自信,他会穿她的衣衫?
虽然这样想着,君忱渊的脑中,还是浮现出了那衣衫可能出现的款式。
他将瓦片重新盖好,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天际。
他本是在寒潭疗伤,由于不放心她,才回来看看的。
虽然这样断断续续的离开寒潭,对他的伤一点好处都没有,但是没办法,他放心不下她。
此刻的君忱渊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挂着的女人,刚刚闯出了多大的祸,又是怎样逃过一劫的。
夕阳西下,偏殿内洒满了落日的余晖。
雁月渟抻了个懒腰,她估摸着君忱渊该回来给她送饭了,于是将没做好的衣衫收好,然后去了长河殿,等着他。
然而天都快黑了,她也没见到君忱渊的人影。
雁月渟不禁有些失望,相比晚餐没着落,她更希望见上他一面。
她失落的走回偏殿,然而一进偏殿,她惊奇的发现,书桌上早已摆放好了香喷喷的饭菜。
雁月渟惊诧万分,君忱渊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都不见自己一面就走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热乎乎的心,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冰冷潮湿,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了。
他,为什么不想见自己了?
接下来的几天,雁月渟都没有见到君忱渊,可奇怪的是,每到用餐时间,饭菜都会在不同的地方放好。
前两日,她还和他捉迷藏,期待着碰到他,后几日她索性一道用餐时间就躲了起来,既然他不想见自己,自己还不要见他呢,反正她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翻脸无情。
这日,雁月渟正在制作油画颜料,万子沧和谷雨竹御着剑从天边而来。
自从滚龙蛟惹了祸后,万子沧便让它光荣退休了。
谷雨竹一见到雁月渟,就高兴的叫道,“师姐!我和万师兄来啦!”
雁月渟没想到他们会来,自然很开心,这几日一人在天璇峰,可把她给闷坏了。
万子沧一如既往地温润,“雁师妹,这几日可好?”
雁月渟点了点头,“万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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