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忱渊一惊,飞身就追了下去。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她还真跳啊!
他越是往下,越是担忧和后悔,刚才真的不应该那般逼迫她。
可是……
都追到半山了,怎么都不见她的身影?她不可能比自己快的!
莫不是摔倒了什么突出来的岩石上了吧?
君忱渊已经不敢再想,用最快的时间向下飞去。
直到落到了崖底,都没有见到女人的身影。
君忱渊急了,神识迅速扫视每一个角落,可都没有发现女人的踪迹。
雁月渟,你在哪里?
君忱渊急的就差喊出声了。
男人心下后悔,明知道她是个急脾气,自己为何要逼她那么紧?
这个笨女人,她不是很能狡辩吗?怎么不继续狡辩了?!
月亮已经爬过了枝头,将山谷照的一片银白。
空谷无人,鸟啼声有些刺耳。
悬崖之上,雁月渟拽着一个白色的绳子,吊在空中,吃力的向上攀爬。
想让她死?这个臭男人还嫩了点。
雁月渟刚才一直躲在大石后,其实是发现了一根断掉的藤蔓。
她脑子一转,便解下了腰带,系在了藤蔓之上。
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男人果然没松口,于是她便演了这么一出跳崖大戏给他看。
反正她只是答应了跳下去,至于怎么跳下去他就管不着了。
想到自己的机智,雁月渟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
虽然,命是保住了,但刚才跳下来的时候,膝盖磕在了岩壁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雁月渟抬头向崖顶看了看,她都爬了这么久,怎么还没爬到呀?她记得腰带没有多长的呀。
她咬了咬牙,抓着腰带又向上爬去。
腰带此刻已经拧成了绳子,女人的手都快磨出血了,加上腿上的疼痛,她只觉得体力渐渐地透支了。
雁月渟渐渐地感到了恐惧,事情的难度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死死地拽着腰带,她没有了元气,不能结印,若这次掉下去了,必定粉身碎骨。
此刻,在她的身后,正凌空立着一个俊美的男子,他衣袂飘飘,仿若天人般凌空于黑色的幕布中。
月色下,清晰可见,男人的俊眉,高高的隆起。
君忱渊看着笨拙攀爬的女人,已经不知道什么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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