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忱渊倒不是想翻后账,他就是觉得有点委屈,自己对她一片真情,就换来这么个差评?
雁月渟见男人问的极其认真,知道这个问题回避不了了,她索性趟到了花丛间。
然而她忘记了,外杉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会敞开,会将她红色的小肚兜展露无遗。
男人看着那雪白的胳膊,白润的肩头,不由得轻咽了下,眸光似有似无的环绕了一下四周,生怕被什么不速之客闯过来,将这里的比花还娇艳的春色,看了个满眼。
女人显然没意识到男人的心思,露个肩头对于现在人的她来说,简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这个看似开场白一般的简单笑容,在男人眼里,却是美得妖艳绝伦。
他打坐在她的身侧,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虽然是未婚妻,但终究不是妻,他还得顾及她的名节才行。
可是该死的,这眼睛就是不受控制呀!
雁月渟轻咳一声,然后正色道,“你每次都偷偷的来天璇峰,然后又偷偷的走掉,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感觉心里很难受呀?凭什么你可以见我,我就不能见你?这是不是自私呀?”
男人的眸沉了沉,“还有呢?”
“你偷拿我的糕点,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送来花和兔子,害的谷师伯说我……说我……”女人想到这里,脸颊微红,“反正你说你是不是不负责任。”
“还有啊,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一点!”她紧张道。
“嗯?”君忱渊勾了勾唇角,他最想听的还是这句话的解释,他怎么就玩弄了她的感情?
雁月渟小拳头紧紧地攥着,然而无论她怎么给自己鼓劲,都无法将到嘴边的话说出来。
这要怎么说出口呀?直接问他,你明明要吻下来的,为什么半路就跑了?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她看了看正满眼期待的男人,急忙岔开话题,“这里的花真漂亮哈……”
男人眉头轻蹙,“这就是你说的最重要的事情?”
“呃……”
雁月渟耳尖越烧越红,最后鼓足勇气,做了一个完结语,“反正吧,就是希望你以后可以顾及点别人的感受。”
她说的很没底气,因为她觉得,这个想法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几乎是奢望。
君忱渊沉思了一下,缓缓的躺在了她的身侧,良久,才幽幽说道,“因为本座在疗伤,不宜出寒潭。”
他并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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