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月渟责怪道,“你笑的这么恐怖,千万别说是我逼迫的!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君忱渊气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若不是你逼本座对那丫头笑的,本座会理她?雁月渟,我警告你,你若是在敢逼本座,别说本座……”
雁月渟挑了挑眉,“你想怎样?”
君忱渊看着她略带苍白的小脸,僵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她。
雁月渟见他一幅受极了委屈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君忱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自己欺负成这样,她竟然还有脸笑!
雁月渟没在继续追问,而是慵懒的靠在了椅子上,“哎,没有元气,浑身难受,某人若是肯帮本姑娘捏捏肩,捶捶腿,或许本姑娘可以不计较他的恃宠而骄。”
啧啧!
君忱渊就快被她气爆了,也不知道谁在那恃宠而骄呢!
男人背着手,像只受气包般,在原地不停地踱步。
雁月渟也不急,微阖着眼帘,对暴躁中的男人视若无睹。
君忱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脚步终于缓了下来。
他斜睨了一眼慵懒中的女人,阳光将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渡上了一层金色,她的唇已经恢复了血色,红嘟嘟的,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君忱渊抿了下唇,脚步下意识的,向某得意女的身后靠了过去。
一双大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了女人的肩上,十指略显僵硬的按了下去。
“哎,这么轻?你怎么跟没吃饭一样。”
“这样呢?”
“哎呦,你要疼死我啊!轻点。”
“这样呢?”
“啧啧,你怎么这么笨呀,算了,就这个力度吧。”
“……”
雁月渟合着眼帘,靠在了椅子上,享受着男人屈辱的献艺。
想着刚才谷雨竹形单影只的样子,雁月渟心里有些不舒服。
若不是因为自己,谷雨竹也不会和樊师仁分开这么久。
思及此,雁月渟决定,这次来个真正的恃宠而骄!
“本姑娘想樊师仁了。”女人突然淡淡道。
“谁?你说谁?”君忱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樊师仁!还能有谁?君师叔,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您莫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徒弟吧!”
雁月渟还琢磨着找点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