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月渟也不着急,她就是钓着不说,她到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然而她错了,她一壶酒都快喝没了,他也没出现。
莫不是真的不在吧?她在这里一直自话自说?
雁月渟心里沉不住气了,她站了起来,东张西望,想找寻一点他的气息,可是却始终无处可寻。
她失落的开始收拾东西,看来他是真的不会来了。
由于有些失魂落魄,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女人向后倒了下去。
“啊!”
雁月渟惊恐的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抓点什么,做救命稻草,可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轻轻地拉住了她,将她顺势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月光下,男人的眸光灼灼的看着她,高挺的鼻,精致的唇峰之上,都沾满了银白的月光。
他就像一个月色之下,一个精工细雕的精品雕像般,深深地吸引着雁月渟,让她不得不着迷。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抛开所有,就这样一直看着他,贪婪的看着他。
但是,她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雁月渟轻轻地勾起了唇,淡淡道,“谢谢。”
语气很轻,轻的像一片带刺的羽毛,在撩拨着男人本就不坚定的心时,又狠狠地刺了一下。
君忱渊的手,在女人已经脱身而去的时候,还怔在了空中,这种失去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是第一次的如此不舍和难过。
雁月渟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自己坐到了位置上,替他斟了一杯酒。
君忱渊面沉似水,没有说话,落座在她的对面,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现在该称呼你什么好呢?君主座?还是安王殿下?”雁月渟带着一丝苦涩的问。
男人没有说话,他早已习惯了她称自己的名讳,任何一种称呼,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她都会难过。
“算了,我还是称呼你君忱渊吧,因为任何的称呼,我都不配。”雁月渟带着自嘲的轻笑道。
君忱渊内心翻滚,可面上依旧淡淡。
“君忱渊,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愿意放下对你的一切……”雁月渟端起酒杯,这种话说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
一切?
君忱渊深深地看向眼底坚定的女人,她所说的一切,包括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们之间,注定做不了夫妻,也注定做不了朋友,但是暂时也做不了陌生人,因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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