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月渟拉了拉自己有些垂下去的衣服,躲到了门后。
“师妹,你在吗?”樊师仁询问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雁月渟窘迫到都快钻到地缝里了,手哆哆嗦嗦的放在门上,就是没有勇气开门。
她现在这幅样子,若被人看到,得多尴尬呀!
他看向君忱渊,只见男人早就闭上了眼睛,一幅事不关己的表情。
雁月渟气的瞪了他一眼,正犹豫着要怎么办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她急忙推开窗户,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发现樊师仁竟然走了。
雁月渟长长的吐了口浊气,这才做贼一样,急忙打开门,溜了出去。
君忱渊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一抹狼狈的小身影,唇角不自觉的挽起。
这个小东西!
等伤好后,他必须去寻找雁长达和陆鼎了,真心等不了了呀!
男人轻轻阖上了眼睛,给樊师仁传了个音,“回来吧。”
雁月渟一回到房间,便换上了一身她精心设计的衣服,然后又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他醒了,她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他。
当看到镜中那狰狞的疤痕时,雁月渟咬了咬唇,起身走到后院。
后院的一个石阶上,摆放着不同颜色的胭脂,只是这些胭脂经过溶化后,被重新做成了胭脂棒。
是的,雁月渟将它们做成了画笔,她本是不舍得破坏这些胭脂的原貌,但是她现在更需要画笔。
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她捏起了胭脂棒,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画了起来。
胭脂的颜色很淡,她需要一点点的上色,细细的画。
结果这一画就过了半个时辰。
“咚咚!”
“师妹,你睡着了吗?师父找你呢。”樊师仁在门外焦急的叫着。
“叫他等一下。”雁月渟随口打发着,她要给君忱渊一个惊艳。
“那……那你快点。”樊师仁叮嘱完,离开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师姐,你在里面吗?君师叔叫你去呢,他好像……好像有点生气呢。”谷雨竹发颤的声音,传了进来。
“叫他等等。”雁月渟又打发走了。
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雁月渟收起胭脂棒,对着镜子,满意的露出一排贝齿。
女人又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淡蓝色的面纱,轻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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