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瓣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自己还赖在他的怀中感到害怕,还是因为心底的那份感动,本该有的那句“谢谢你”早已淹没在男人星星点点的墨瞳中。
雁月渟轻咬了下唇瓣,她还记得,他不喜欢自己这般“不知羞耻”,尽管心中不舍,一双纤细的小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轻轻推了一下。
君忱渊早溺入女人那如水的神韵中不可自拔,突然被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推,心底很是不爽,他真的很想一把将这个小女人搂在怀中。
然而,他还是缓缓放开了她,在雁长达没有告知她这件事之前,他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守护者而已。
君忱渊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焦躁感,这个雁长达,要什么时候出现?
随着男人体温的消退,一丝不舍流过女人的心头,被烫伤的地方也开始作痛。
她极力忍着,竭尽全力在他面前表现的坚强。
女人轻轻蹙起的眉,扯了一下男人的心,他轻轻拂了拂袖,一块矮椅大小的石头,便从远处滑了过来,落在了小小的厨房门口。
示意她坐下后,男人一如既往的淡漠道,“眼睛闭上。”
雁月渟的小心脏“咯噔”了一下,他不会因为刚才没抱够,这会儿想吻自己吧?
她不由得瞪大眼睛,顿时小鹿乱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蹙眉,这个女人又不听话了,叫她闭眼,她偏偏瞪起眼睛,她又忘了疼了?
他不耐烦的将她一把按在里石头上,然后大掌一伸,将她瞪大的眼睛,轻轻合上。
雁月渟死死地捏着小拳头,身上紧张到都有些微微抖动,一张樱桃小口抿来抿去。
男人隔空驱物,拿来药箱,从里面拿出药棉,刚要替她擦药,但看到那可爱的娇羞的小表情后着,捏着药棉的手瞬间滞住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怕疼呀!
看着女人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被油渍溅起的一大片红,男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试着换了好几个方位,才找到了她会觉得舒适的一种,将药棉轻轻落在她的伤处。
药棉接触皮肤的一瞬间,雁月渟疼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女人疼到扭曲的小脸上,便染上了浓浓的失望之色。
搞什么嘛,原来是擦药啊,害她以为……
君忱渊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急忙用她教过的办法,向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替她缓解疼痛。
见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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