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英竹震惊的看向盈水,师父竟然打她!
可是她凭什么打自己呀,若不是她愚蠢,连玉簪是灵物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让雁月渟,轻轻松松的就将玉簪找到?
事情变成这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谷英竹第一次,对盈水动了恨意,那种恨意从眼底直达心底。
一路上,方道恒都没有说话,雁月渟虽然站在他的前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沉气息。
这一刻雁月渟了然了,原来方道恒是喜欢盈水的,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爱,甚至超过生命的爱,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因此他才会如此的伤心和痛惜。
可是明明爱的如此之深,他为什么要和盈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她一直是若即若离呢?
这一次,雁月渟不懂了。
虽然盈水陷害她,她为了自证,才召出了簪子,但是因为此事,让盈水和方道恒决裂,她的心中还是挺愧意的。
若是没有谷英竹从中挑唆,盈水又怎么会如此针对自己呢?
思及此,雁月渟眯了眯眸,若想帮他们挽回这段感情,看来只能将那朵白莲花,连根拔起了。
方道恒将雁月渟送回了丹鼎堂后,就御剑离开了。
经此事件,雁月渟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她系好面纱便去见君忱渊了。
“吱——”
雁月渟轻轻地推开药池房的门,“君……”
刚要和他解释为什么自己来迟了,可是眼前的药池里,哪里还有人?
人呢?
雁月渟慌了,要知道他可是刚醒呀,到处乱跑的话对伤势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个男人,他还能靠点谱吗?
雁月渟转身就跑,在丹鼎堂里像只小兔子般到处乱窜,四下寻找着君忱渊的身影。
“渟儿……”谷元通从转角处叫了她一声。
“谷师伯。”雁月渟敛起了焦急之色。
她很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谷元通,君忱渊逃跑了的事情,她即怕谷元通责骂他,又怕谷元通不能及时医治他。
短暂思索了一下,雁月渟决定还是告诉谷元通,必定没什么比君忱渊的伤势还重要。
“谷师伯,君……”
“君师弟去开阳峰了,你若是寻他,可以去那里。”谷元通淡淡道。
雁月渟对于谷元通的平静很是吃惊,他现在不是应该发怒的才对嘛?
“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