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西到杭州空调特快列车,硬卧车厢。
夜晚十一点,在列车播音员一阵甜美语调的提示下,整节车厢渐渐熄了灯。
而沿途经过了十几个城市,纵览完华夏地大物博风光秀丽,连五岳之泰山的巍峨磅礴都切身体验旅客们,整日兴高采烈这时不免精神疲倦。
灯光一关,高谈阔论嘈嘈杂杂了半天的车厢顷刻变得安静。
躺在铺位上的旅客,在还算平稳的夜间列车行驶里,很快都是带着旅途愉悦酣畅入眠。
就连周皓云上铺的唐小倩几个明显与平民车厢格格不入的富家小姐,似乎也是因为探讨一些上流奢侈品激动过甚,加上昨夜演唱会一夜未睡,没到作息时间已然偃旗息鼓。
“你睡着了吗?”
只有火车轮轱辘滚动轻微响动的静谧车厢,陡然细声扬起一个百灵鸟轻灵悠扬的声调。
“小姐,你不要跟我说你还要开卧谈会。”
周皓云苦笑回应。
他当然不可能睡着,实质上,除了在女人温暖柔嫩的环抱里,他从来都不会熟睡,而会是浅唱低吟的龟息。
昼夜不辍不敢懈怠的修炼,才有可能让他在短短二十年,把这狗爬内息法门练到今天这个境界。
虽然表面看起来还是慢得悲哀。
可他自己其实也并不知道现在他的龟息处于什么层面。反正每一次大战之后,他的内息就莫名其妙的深厚了一分。
如果说三天前他出一记开天辟地混沌式要耗费全身精气,现在再来,估计还能给他留下一分的余地。
这对于万年龟息的特性,已经是千年罕见的一日千里进步了。
“呵呵,你都有些烦我了。”
听到周皓云兴味萧索的回答,女孩歉意一笑,轻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啦,只是以前还没有和一个男人睡在一间房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想跟你说说。”
“你这样子,哪个男人敢跟你睡”
周皓云心中老实地晃了一句,不过自然不可能出口。
反而微笑道:“现在是大营房,陪你睡的男人几十个呢。”
“你真坏,我那么纯洁的思想,到你嘴里,好像是什么似地。”
女孩似乎红着脸娇嗔了一声。
而周皓云闻着那一抹酥滑清脆比海鸥轻柔的玉调,心中一荡,继而头皮麻。
要是没有那张宣纸污点的麻脸多好。
无尽叹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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