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这一走就走了三天的时间,回来时还带了一个道士,那道士只言不发,一进屋子便直直走近了那女人的尸体旁,他掀起盖在女人头上的白布,见得那女人双目怒睁,直盯着他,道了一句“这个女人是横死的,怨气极重,要想化解她心中的怨气怕是不可能之事,只能暂时镇压她,免得她化作厉鬼,前来索命!”
包工头倒是对着倒是颇为恭敬,陪笑着,脸上的横肉堆叠成一个个褶,“大师,凡事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把这事暂时平息下去,怎么都好说!”
道士环视了一圈屋子内的工人,又看了眼躺在木板上的女人的尸体,眉头微微皱起,喃喃着,“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这就要看老板想花多少钱了!”
这话说得包工头心中一紧,他本商人的本色,眼下工程款还没结完,又送给了林为之一笔,再在这上面花上一笔,他直觉得肉疼,不假思索,他立马回说,“怎么钱少,怎么来!”
道士应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吩咐着周围的工人每人取一个杯子,杯子内盛满酒,把手指割破,让精血滴在这酒中,切记不要搅拌摇晃,待这精血全然在杯中酒中散尽溶解,端来给他就行。
工人们不解这道士是何意图,可这事现在弄得悬乎,他们又都是来自农村,打小对鬼怪之事相信,而又经眼前这道士一说,慌不迭的都去取出了杯子,按照道士的话,不敢有半点差池。
众人端着滴有各自精血的杯中酒再回到破房子中时,见那道士已将女人尸体上的红衣剥净,尸体打着赤条,众人相觑一眼,却也没敢多做声,把杯子递予道士,道士一手接过酒杯,一手捏着女人尸体的嘴,将嘴形成一个“o”形,他把滴有工人们精血的酒悉数都倒入了女人的口中。
可按常理来说,十二杯酒倒入一个死人的口中,应当溢出来才是,可这酒非但没溢出,反倒是一点都没留在口中,悉数都顺入了腹中。
道士见酒已下肚,厉声呵斥起工人来,说他们控制不住裤裆里的家伙,一时犯了错,实在不行就剁了得了!
工人们不知为何眼前的道士开口呵责,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来,可其中有眼尖的人瞄见,随着道士的呵责声,那女人的尸体方才瞪大的眼渐渐合上,待到全合上时,道士才停了嘴。
道士拾起地上的白布,又将女人的尸体遮盖住,问着包工头这附近有没有枯井?
包工头哪里知道枯井,他只是闲着无事时来工地看一眼,这周围哪个村子在哪儿他都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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