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微笑平和：“你不是想让Bruno附到我身上吗，既然迟早都要被你算计，还不如早一点加入，到哪天被卖了，也好知道是给谁数的钱？”
管舒被他坦然的态度给磨的没了脾气：“既然你知道，还敢来招惹，不想活了？”
程衍摊摊手：“真亏你想得出来，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忌小时候的情谊。“
管舒往Bruno的方向瞧了一眼，皱了皱眉道：“我们能有什么情谊？”
程衍再次显示出失望，慢慢的解开衣袖抬起手腕，指了指上面的一道疤痕：“嗯，这个还记得吗？”
管舒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一排清晰的牙印，目光一滞：“我咬的？”
程衍微笑着点头：“除了你还会有谁？”
管舒不解了：“你什么意思？”
程衍哈哈一乐：“我的意思是你的主意恐怕要落空了，有了这个牙印任何鬼怪都休想上我的身，不仅如此，我还能……。”他的话一顿。
管舒确思绪清明，略显惊讶：“你还能如何？”
程衍沉默少许，终究还是开口道：“还能看到他。”
说罢，他朝Bruno的方向指了指。
管舒大惊失色，感情这货刚刚的一切都是装的？
不可置信的望向他，旋即又不相信的摇起头：“不、不可能，你要真能看到，刚刚就不会被Bruno抓住了？”
程衍抿嘴，有一丝颓败：“那是因为他速度太快，不代表我看不到。”
他的话太过于严肃，完全不像撒谎的样子，让管舒不得不正式。
一步一步走向他，突然就冷笑出声：“小影子，你装得可真像？”
敢骗她，话腻了，敢打Bruno的主意欠揍，敢挑拨她跟Bruno的关系罪不可恕，管舒扬起拳头就挥了过。
程衍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管舒眼波微晃：“为什么不躲？”
程衍恢复他的高冷，很有男子汗气概的道：“你消气就成。”
管舒瞬间觉得异常的无趣，走到Bruno站立的位置坐下：“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程衍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国后见了叔叔，听他讲了姑姑的事，我便明白这一定跟你有关，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咬我的时候嘴角是破的。”
管舒眯起眼睛，当年的事她虽然记不清楚，不过也猜到是什么原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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