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面向程衍。
目光凌厉刁钻:“说,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这些紫砂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程衍冰冷的目光扫过Bruno,正色道:“我说过我在国外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华人老师,他是捉鬼师,我既然是他的弟子,这些东西自然会有。”
管舒冷笑出声:“敢情你丫一直在我面前装大尾巴儿狼,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偏要装成一副害怕的小受样儿,很好玩是吗?”
程衍无奈的摊了摊手:“唉!本来有你这位正统管氏传人在,我是不想班门弄弄斧的,要不是他一而再的逼我,我更愿意乖乖的做个小影子,躲在你后面。”
程衍说的诚恳真切,那样子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听的管舒眼角直抽:“够了,别想着只看戏不干活,丫都懂,就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废话少说,帮忙。”
程衍得意的笑看了Bruno一眼:“求之不得。不过我不保证他在惹我而不出手了。”
Bruno的眉头蹙了蹙,冷害的气息加重,没再说什么。
管舒转身抓住Bruno的手:“你也最好不要招惹他。”
程衍对上那双冰冷沉寂的眸子,一阵寒气入体,让他的脸色冷了几分,危险的眸子微眯,轻吐出四个字:“那是自然。”
话落,管舒的身影已经从他眼前消失。
Bruno压着管舒轻轻抵在门上:“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
管舒承受着他居高临下所带来的压力,男人冰冷的气息一点点的侵袭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寒了寒:“你在不安些什么?”
Bruno的唇有些凉,一点一点的靠近管舒,轻轻碰触到她的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
管舒勾了勾唇道:“他本是捉鬼师,你能感觉到危险一点也不奇怪,相信我,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Bruno心间不由自主升起的恐惧,让他对程衍充满厌恶。
尤其是当他靠近他箱子时,这种强烈的恐惧感更甚,有种随时能让他丧命的感觉,而这种不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的现状,对于一个习惯了掌控的人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局面。
远离了管舒的体,他的声音一惯的强势冰冷:“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
屋外。
坐在沙发上的程衍目光黯淡无光,如果刚刚Bruno的动作能够再快一点,他手上的桃木针或许已经毫不犹豫地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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