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管舒摆了摆手道:“认不认识都没有关系,我找你来是想说说你们带来的那个病人。”
对于这件事,也是目前管舒急需要解决的事,遂拉开椅子在舒晨的面前坐下,程衍也自顾自的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目光专注地盯着舒晨。
坐下后,管舒有些着急的开口问道:“那个病人还有救吗?她到底有没有被感染?”
舒晨把一份报告递到管舒手里:“通过我们的血样分析,到目前为止她的血液里没发现那种不死病毒,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
管舒拿着报告的手一顿,神色紧张道:“只是什么?”
舒晨压了压手,示意她别急:“只是她怀的那个孩子吸走了她身体的大部份营养,对她的血液也有蚕食,所以目前来看她失血过多很虚弱,短时间内不会有醒过来的可能。”
管舒微惊,依她一直以来的理解,孩子在母体里靠大人的养份供给来完成整个生长发育的过程,在这个期间如果母体从外界摄取的营养不够,就会消耗她本身的养份,可没听说过吸血的道理,难道那孩子是以寄生的形式存在的?
那当年在F国的上流社会,血族又是以何种形式大量的同时出现的?
内心的的惊讶跟疑惑让她没有办法安心,而目前还有另一个总理需要让她担心,她抬起头遍身舒晨道:“既然舒院长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那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他?”
舒晨淡淡地望了眼管舒,有些冷地道:“这不是你的职业吗?怎么问起我了。”
管舒呼吸一窒,脸色惊变:“我的办法只能是把他当麻烦的解决掉,让他重新投胎,可在那之前我还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研究价值?难道我们就不能通过他找出解决这种血脉的办法吗?”
舒晨的目光有些飘散,精神也有些出神:“这种事情非科学的范畴,本就不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理角,你该知道不是什么药物就能够抑制它的。”
这下管舒倒有些不解了:“既然如此,那么这所研究中心的存在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成立个兵工厂不就得了,专门培养我们这一类人,可不就能保证人类永远不被毁灭吗?”
舒晨看着她激动的嘴脸,神色反而松弛了下来,突然幽幽地道:“虽然是没有办法抑制的,可我没说过它是没有办法破坏掉的,只要破坏掉我们就可以保证不再被传染。”
“不再传染?”
这个说法让管舒有些不理解了。
程衍神色有些激动地从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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