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创灵在手,扶桑治好渔民们的皮外伤可谓是水到渠成。
然而外伤易治,心结难解,想要让渔民们忘记这次的屈辱,关键还在于如何制衡司幽族。
扶桑每日绞尽脑汁琢磨对付墨林的事,因而也没有功夫跑到祭司殿去找子瑜,甚至无暇想起子瑜。
倒是赵淮玉在酒肆里跑堂时,见着一个祭司殿的侍卫。
赵淮玉给这人上了酒,故意去找他说话:“多日不见,小哥今日怎有空闲来我们这儿吃酒啊?”
那侍卫是酒肆里的常客,与赵淮玉有些交情,几碗酒下肚后,头脑有些发热,想也不想便把真相告诉了赵淮玉。
“嗨,前几天大将军要抓人,少祭司便差遣了我们去协助大将军,到最后白忙了一天,没劲!”
赵淮玉一愣,震惊之余,又问:“少祭司难道不知道大将军要抓的人是谁吗?”
那侍卫咕咚咕咚喝下一大碗酒,满脸酣畅:“大将军不是要抓那桑爷嘛?我们少祭司说,对天狼族不利的人,都不能放过。”
耳畔的话语戛然而止,赵淮玉望着那侍卫大快朵颐,心绪如同一汪被石头打破寂静的泉水。
他难以置信,子瑜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当天下午,赵淮玉便以敏捷的身手偷偷混进了祭司殿,在这殿内找了一大圈,只看见子瑜的母亲在大殿里绣花。
大祭司和子瑜都不在府上。
赵淮玉疑惑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从容回头时,却见子瑜如往常那样,压低了声音,和和气气地笑道:“淮玉兄,你怎么在这儿?”
赵淮玉仔细地盯着子瑜漆黑的双瞳,冷冷道:“我有事找你!”
子瑜带赵淮玉进了后院,两人坐在大理石桌旁,子瑜正要为赵淮玉斟茶,赵淮玉却用手罩住了自己面前的杯口。
“这么文邹邹的干嘛?我找你可不是为了喝茶!”
纵然赵淮玉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子瑜还是回以他一个温和的微笑:“淮玉兄,找我有什么事?”
赵淮玉眉头微皱,问道:“前几日渔民被打伤,苍戎因此迁怒于桑爷,下令捉拿她时,你为什么不但不救她,反而派人抓她?”
话落,子瑜一脸迷茫地望着赵淮玉:“淮玉兄,你误会了,祭祀大典之后我便去中原游历了多日,昨夜刚刚回来。”
赵淮玉盯着子瑜的眼睛,察觉他目光无波,不像是在说谎。
不过赵淮玉还是试探道:“你外出之前,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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