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久久不敢上前。
座上的狼后亦是满脸莫名,握着玉鸠杖,蹙了蹙白眉:“司幽族来袭那日,你也在场?”
苍戎听出狼后乃是询问的语气,当即虎躯一震,讷然而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大祭司连忙上前,生怕苍戎把他也给抖出来,于是颤颤巍巍的说:“禀狼后,大将军的意思是当夜他曾见过扶桑一面……”
狼后却听出事有蹊跷,摇头否认道:“不对,方才苍戎说过,他没有暗通司幽族,这又是什么意思?”
苍戎和大祭司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是无可奈何追悔莫及。
苍戎左右想了想,讪讪的对狼后道:“许是狼后听错了,我方才并未说过这样的话啊……”
狼后脸色一沉,当即喝道:“你们真当老身耳聋啦?若是你们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我这就叫扶桑亲自过来对峙!”
苍戎愁眉苦脸,只恨自己方才一时嘴快,如今这话不管怎么圆都圆不回来,只好再想对策与狼后周旋。
思索许久,苍戎双唇紧抿,时不时抬眼觑狼后几眼,吞吞吐吐地说:“当日是司幽族的人抓了小儿威胁我,非要让我交出扶桑,否则就要杀了洛湛。”
“我也是一时糊涂,生怕他们要了洛湛的命,所以不敢前来告诉狼后,大祭司当日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大祭司被牵连下水,心里自然暗骂苍戎不够意思,然而事已至此,只好为苍戎做个假证:“大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句句属实!”
狼后却并不打算让苍戎和大祭司浑水摸鱼,厉声反问道:“你们两个都是威名赫赫的老前辈,而且手握兵权,出了这样的事,居然都不敢告诉我?就拿那几十个司幽族铜面人束手无策了?”
苍戎和大祭司面面相觑,琢磨着再找个借口圆了这个谎,孰料狼后脸色一沉,眼睛一瞪:“你们还想狡辩!”
话说到这个份上,苍戎和大祭司实在无言以对。
两人用目光交流了许久,苍戎诚然被逼无奈,只得避重就轻的把当日的真相说了出来。
苍戎道:“是司幽族先写信,要我把扶桑交给他们,我和大祭司商量之后,便答应下来。”
“岂有此理,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狼后放在眼里?”狼后厉声吼道,“扶桑是我和狼王一手带大的,岂能容你们说赶走就赶走?”
大祭司出了一身冷汗,心想此时已经英明扫地,索性继续反驳:“狼后,这扶桑为天狼族惹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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