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车,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山羊,有些不解:“按理说你们这么多人不应该对付不了一只羊啊。”
唐颂无奈地看着她:“站着说话不腰疼,车里空间太小,这里人太多,它要是跑出去弄伤了群众可就麻烦了。而且,你有这法子为什么不对刘清明用?”
唐颂与莫北站在车边,看他们把羊拴上绳子抬走。
莫北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刘清明会让我撸他头?”
唐颂听着这话就觉得不舒服,无端又想起她刚刚手指插在羊毛里的场景,雪白的手,脏污的毛发,越想越觉得扎眼,像一口粘在嗓子里撕不掉的痰一样糟心。
虽说死者为大,但他再一想到刘清明的头,控制不住皱起眉,凶巴巴地说:“洗手去。”
“哦。”
莫北洗了手回来,唐颂正在和一个人交谈,手里拿着本子,低头看一会儿,又抬起头说几句。她只看得见他半边脸,晨光明亮,照得他眉毛特别黑,微微皱着,说话或倾听时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女人,对方却低着头总不抬起来。
莫北被他盯过太多次,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格外专注,带着审视,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回避。
莫北没有走得太近,站在车头边看。
也许是他们平常在一起时,唐颂大多处于放松状态,总是很温和,莫北头一次这样直观地看见他工作中的状态,正经得叫人害怕。
唐颂和那人谈完了,在女人走后,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抬起手向她招了招。
莫北走了过去:“怎么了?”
“没怎么,目前看起来还不能完全判定为灵异事件,”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
莫北嗯了声接过钥匙,正要走,又听他说。
“还有,如果隔壁家的猫又跑出来了,给保安打电话,不要随便放他进门。”
“保安还管这个?”她一头雾水接过钥匙。
唐颂顿了下,沉默地把笔别在书页上,回过身两眼静静地望着她,莫北不解地挑了下眉,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本来就靠得近,莫北下意识地要后退,她背后就是房车,她之前看见车边上有一大块污渍,再退就贴上了,于是倔强地没有动。
他却又走了一步,脚尖碰到了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衣摆都要贴住了,他的体温扑到脸上,莫北觉得脸无法自抑地发烫,不自在地往后仰,抬手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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