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迷迷糊糊说了很多，鼻涕眼泪都往脸上糊。
真是没出息。
周振继续给他递纸。
杜成像个孩子一样哭的呜咽。
到了后来，还在那说对不起父母。
周振看自己一眼：“我也没出息。”
这么连着三天，那几个人也没有出现，周振很满意，现在他们的状态越来越好。
三天以后，校长给周振打了个电话。
周振出现在办公室。
校长桌子上倒了两杯茶。对面坐着周振。
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好不容易找到周振，校长却有些拘谨。
“周教练，这段时间怎么样？他们还乖么？”
周振抿了一口茶，清爽的味道回荡在嘴唇边，他道：“周教练，这段时间我听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一听这话音，周振就知道肯定又有人告密。
“是谁？”
周振声音冷硬，想到之前听到的风声，校长赶紧安抚他：“没什么事情，你赶紧坐下。”
这段时间，学校有很多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他都没管。没想到又进了校长的耳朵里。
校长安抚好他，语重心长道：“大家都在说，你滥用职权，不允许其他球员进去打篮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段时间平常打篮球的学生一个都没有。
周振停了一瞬，目光炯炯看着校长：“我不知道到底是谁造谣的，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
拳头捏的咯吱响。
校长沉默不语。
所有的话憋在肚子里，让他离开。
周振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看着十分痛心。道：“校长没想到您真的这么不相信我么？以前是简单主任，现在又是哪个不知名的人，您派我过来打篮球，难道一点信任都没有么？”
校长脸色发红，拳头抵在嘴上低咳。
“其实……也没有。”
说到信任，校长倒是想是一件事情，开始说另外一件事情：“你是不是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这里？”
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周振，想要透过眼睛刺过皮肉直击内心。
上次周振借口说与人吃饭，他去看监控，正好看到周振和某工教练，两个人一起离开的画面。这个事情一直都在他脑海里。
周振这边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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