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过的人,再见,还会心动吗?
    曾有人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我咬牙冷笑,只想说,心动?
    呵,我没瘫在当场就算好事,还心动......
    1
    就在刚刚,参加婚礼的我,遇见了大学时心动过的故人——慕山海。
    他是伴郎,穿一身灰黑色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白衬衫的袖口微微露出,衬出白皙有力的皓腕,戴一副金丝半框眼睛,俨然一副孤松玉立……啊不,衣冠禽兽的模样。
    然我只裹了件丑肥的 T 恤就参加了婚礼。
    这不能怪我,我与新郎新娘都不熟,纯邻居,吃席的。
    要怪的是,我脸盲,愣是没认出新郎身侧的人是谁,只觉有些眼熟。
    于是乎,便出现了以下的一幕幕:
    台上司仪高喊谁要红包,上台说些吉祥话。
    我频频举手,凭聪明伶俐的大脑瓜将数十个红包拥入怀中。
    说完下台时,我发觉伴郎正不明不白地盯着我,唇角微扬。
    我微微皱眉,只觉莫名其妙,难不成他想分一分?休想!默默将红包往口袋里塞了塞,闷头吃席。
    然吃席过程中我仍能察觉有道目光时有时无地盯着我,我全不在意,甚至吃得更香。
    而等吃罢后出门等车的空隙,那人却缓缓向我走来,望着我,唇角挂了丝笑,「钟阿涵?」
    嗯?认识我?
    我皱了皱眉看向他,「你是......」
    眼前人又是一声轻笑,道出自己的名字:「慕山海。」
    我瞬间石化在原地,慕,慕什么?
    2
    慕山海,这个名字,曾被年少的我写了上千遍。
    写名字的纸随着风从教学楼的三楼吹向医研室的一楼,带着我少年时的青春和憧憬。
    那时他是大三的学长,校内成绩常居前五,因而直接被保研。
    而彼时不争气的我在高中熬秃了头,才赶上 211 的车,还是末班。
    初来乍到,苦了三年的大脑才想放松一番,就遇见了慕山海,由放松直接变为失智。
    那时上《医学物理学》的是个老教授,头发斑白讲课却生动无比,讲课时喜有人在旁辅助,慕山海是老教授的得意学生,自然便成了那辅助的人。
    做 ppt,放映,板书,甚至讲解些细微的医学知识,都是他的活儿。
    他身形修长,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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