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有余…”宋祈渊转了下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
大家都不明白三月有余的身孕能说明什么。
云晴晴轻轻勾了下嘴角,吩咐素心把安排侍寝的总管公公叫了上来。
“奴才叩见皇上,各位娘娘。“
宋祈渊没有做任何表态,一直坐在那里看云晴晴“审判”,并暗示云晴晴可以直接问话。
云晴晴收到允许,便直接问了
“我问你,香贵人上次侍寝是什么时候?”
“回皇后娘娘,是半月前。”
“离恩许不赐药过了多久?”
“回皇后娘娘,到今儿个,整好两月了。”
众人明了了,宋祈渊的嫔妃都是太后给做主接到后宫的。
宋祈渊在一开始根本就不去后宫,在太后的再三劝说下终于要临幸后宫的妃子们,却下了一条规矩,侍寝后的妃子必须喝下避孕的药,宋祈渊见得太多皇子为夺皇位的斗争,并不想轻易就要孩子。
太后得知了这件事是日日都在找宋祈渊说教,终于宋祈渊松口了,许了三月不赐药。
这香贵人肚子里三月的胎儿时间上显然是不对的。
云晴晴走到宋祈渊的身边,行了个礼。
“事情已经清楚了,请皇上定夺吧。”说完看了眼床上的香贵人。
香贵人脸色苍白,脸上有些许泪痕,她不敢看宋祈渊,只好看着床幔。
“皇上,臣妾有话要讲。”
璃妃对宋祈渊伏了伏身。
“这我们不能听信赵太医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指使,故意说香贵人的身孕不和规矩,故意陷害香贵人。”璃妃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惠嫔。
惠嫔有云晴晴帮忙,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况且这事自己有没做过,便直接瞪了回去。
香贵人见有空子可钻又精神了起来,指着惠嫔对宋祈渊说
“就是啊皇上,一定是她联合那个赵太医诬陷我的,臣妾在后宫一直规规矩矩,小心翼翼,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得罪人,这宫里就只有我是独独的一个人,没有家里可以依靠,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皇上啊,皇上你断不可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啊。“
香贵人抓着宋祈渊的袖子,眼中含着泪花,一副被陷害地可怜样。
惠嫔听着她们如此诬陷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如此不堪的小人,她惠嫔不屑与小人辩驳,可这都已经骑在自己头上来了,她就是再能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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