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依看着兄弟仨齐刷刷的进了后院,蒋若依忙给他们沏上了一壶日照绿,对走上月台的三个长辈说:“沏好茶了,听说日照绿能败火。”
仨人坐到琉璃墩上,看着若依熟练的茶道工序完成后给每人斟上了一盅,老大端起来品了一口,在嘴里润了润喉,咽了下去后说:“这日照绿的特点就是煞口,它和铁观音、熟普洱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没喝出来!”老三一口就下了肚,自然就没啧出煞口来。
“三位长辈选出当家人了?”
老大点了点头,扫了一眼俩兄弟说:“俺仨都没命担!”
“那谁担?”
“你啊。”
“我?”蒋若依哈哈大笑了,片刻她说:“大伯你可真逗!我要嫁人的,再说,大姐不是招了上门的了。”
蒋绪明苦笑了笑说:“若依,我不和你开玩笑,你爷爷的老本己经都给他嘚瑟的差不多了,要维持庞大的蒋家,我们仨都没这能力!”
“我有?”蒋若依笑了笑又说,“刚才我在想,我要回学校读博去了。”
“那不行,你答应爷爷不再念,留下来为家里服务的!”老三有点急了,他霍地站起来说。
“可爷爷没了,那我不走,干吗?”
“我们商量了,这家让你当。”老大喝了口茶认真的说。
蒋若依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老爸,望了望热切期盼的小叔,摇了摇头说:“您们三个都是响当当的继承人,轮到我?还早呢!”
蒋绪明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我说句心里话,我想担起这蒋家来,可话又说回来了,这当家人不是谁想干就干的,这不,新加坡又来要货了,要求一个月给他们发货一千个,这鸡油黄又不同别的套料!我们仨都没有这个能力。”
“听你这话要压在我头上?那我也得答应啊!”
蒋若依知道这是认怂了,才来找她,说句心里话,她已经打谱回学校找子益,读不了博两人就悄悄地结婚,反正最大的阻力已经没有了。
蒋绪金也着急了,他起身说:“若依,这蒋家只有你能担起这副担子,你不挑,让你爷爷拼命争下来的成果打了水漂吗?你对起你爷爷吗?!”
这肥头大耳头脑简单的蒋绪金,从他嘴里能说出这话来实属不容易,在一旁一直没言语的蒋绪亮抬起头说:“先临时担起来,过了这关,再说。”
蒋若依摇着头说:“你这是把女儿向火坑里推,哪有你这样当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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