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庸心里的郁闷算是释放了出来,在他看来,不管是哪路神仙只要给他出了心头之气就行。
郑天庸带领着愿意跟着他干的郑家人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工作,但是订单越来越少,而且价格越来越低,这让郑天庸很着急,这可是五十多个人的饭碗!
郑玉最急,因为他是炉长,跟着他干的有二十多人,个个可是有家庭的,吃不上饭他可要有个交代。
郑玉来到坐在办公室愁眉苦展的郑天庸面前说:“天庸!你可要抓紧想办法,大家可是冲着你才留下的!听说,老二那里足足的给大家涨了一百块钱呢!”
郑天庸叹着气说:“我咋这么晦气!没一件顺利的事!”
“啥也别埋怨,既然接了过来就要挺起来。”
郑天庸给了郑玉一只烟,两人点上吸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郑天庸说:“我得出去走走,听说东北和河北干琉璃行挺猛,挤占了咱太多客户了!”
“他们能抢咱客户?”
“可不,他们机械化程度高、价格便宜,自然就冲击咱的市场。”郑天庸满脸愁容,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郑家琉璃就没有了话语权。
郑玉这是第一次听说东北和河北也鼓捣开琉璃了,这老祖宗留下的上千年吃饭的手艺有人开始抢了,在颜山郑蒋两家争抢这还不算,啥时候又冒出了东北和河北,危机感突然来临了,自然心里惶恐不安。
郑天庸这才知道了爹的眼光有多长远,爹让变卖大妒和小炉是有道理的,他早就看到了竞争的激烈,与其相互残杀,不如另寻活路!他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无知和固执。
郑天庸用一个月的时间从北到南从东到西走了走,让他响当的震撼,他感到了自己就是井蛙看天,再在普通的琉璃套料和小件上加力那如同飞蛾扑火!
去时轻松回时沉重,郑天庸沮丧地回来了,到家就躺在了床上唉声叹气,老婆杜小妹看到后就知道这怂货又遇上事了!
她进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又咋的呢?”
郑天庸睁开眼说:“我是不是废物一个?”
“咋又想说自己是废物呢!不是认为是世界上那十个聪明人之一吗?”
郑天庸从床上爬起来,对杜小妹说:“别打岔,咱马上就要饭了!”
杜小妹己经对郑天庸的神经质有了免疫力,她笑笑说:“这不好好的吗?”
郑天庸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我以前是井底之蛙!这次出去让我真的太震惊了,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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