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曼生气势汹汹的找到了郑天庸,开门见山的说:“蒋绪金砸的得月楼是有原因的,是你让他控制不住,犯了病!”
“他砸你茶楼和我有啥关系,再说我们俩就没答腔,想屎盆扣我头上?”郑天庸火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
“我去找过他,可他一口咬定是你让他犯了病!”
“这不是无赖流氓嘛!”
“真让你说着了,他就是个在社会上混的无赖流氓!”
“是我砸的吗?”郑天庸正色问。
候曼生也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说:“不是。”
“这不就结了嘛!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就找谁吧!”郑天庸严肃地说。
候曼生摇了摇头说:“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是说的有理,可咱也要追根源,你就是让他一下子犯病的病因!”候曼候摆出了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郑天庸哈哈一笑说:“赖上我了,又看上我家啥了,别客气,直说!”
候曼生叹了口气,很委屈地说:“天地良心,你可是当事者,看到他把茶楼砸的是吧!”
“看得他砸的又不是我砸的!”
“是你让他犯病的。”两人唇枪舌战了一个小时,候曼生一瞪眼,恶狠狠的说:“我不和你耍嘴皮了,你也有责任,给我十五万咱就过去!”
郑天庸被激怒了,他愤怒的说:“做梦吧!你以为我不知你们合伙给我下套吗?亏得这次蒋绪金来搅了局,让你们的阴谋没有得成!又想来赖我,你以为郑家好赖吗?”
郑天庸口齿牙硬,大气凛然的话,一下子让候曼生无言相对了,他没想到郑天庸如此的强硬,让他下不来台阶,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郑天庸如此剽悍,真有点儿无法应对,他气哼哼地说:“行,你嘴硬,你等着,我去找你老爷子加倍的要!”扔下这句话恶狠狠地走了。
郑天庸目送着候曼生走远了,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似乎他全身的气力都用尽了,光剩下了空空的一副皮囊。
杜小妹买菜回来,看到坐在路沿上的郑天庸,以为他又喝醉了,板着脸说:“坐在马路边看风景?”
郑天庸苦着脸说:“我走不动了,感觉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醉了酒就那样,你看风景吧我不打扰了!”杜小妹说完就要走,郑天庸忙说:“我没喝酒,刚才候曼生来敲诈我,让我把他顶走了,他说去找老爷子!”
杜小妹停下了步子,走了回来问:“他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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