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金斗心里的火蹭蹭向上蹿,在一旁的郑天悟只好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
这都是他儿子郑子益给他惹的,这娄子在这时候捅的够大的!
郑子益竟然偷偷地在山头河南的一处院子里又建了一只八卦炉和两小炉,这明显的和爷爷唱对台戏。
郑金斗是听老大说的,当时他还不信,认为是老大小心眼,他把老二郑天悟叫了过来,还没问,老二就主动的说:“爸,我那孽子违背您的指令,悄悄地在山头河南张家洼又建炉了!”
当然窝火!郑金斗没说话,两只眼锋利地注视着郑天悟,在郑家谁都不敢违背他的指令,唯独他大孙子郑子益!在他看来他这爹也脱不了干系!
郑天悟知道会惹怒老爷子,所以他没有为儿子开脱,乖乖地等待着老爷子的惩罚。
好长时间后,郑金斗咳嗽了几声,把目光收了回来,平静的说:“子不教父之过!”
郑天悟忙点头说:“是是,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他们。”
郑金斗叹了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这就带人去把那些炉拆了!”郑天悟说。
郑金斗摆了摆手说:“你拆了他会再建,现在不是来硬的时候,你养的儿子你不了解吗?犟驴一个!”
这倒是,郑子益从小就这样,越不让干的事越干,郑天悟知道后就赶了过去,正看到郑子益在吹制料器,满头大汗,根本就没时间抬头。他黑着脸说:“你这是要把你爷爷活活气死!”
郑子益把吹杆放下,端起满满一瓷缸的水灌进肚子后才说:“我这手艺可是你硬逼我学上的,至今我还记得你说,这是咱家的咒,谁让祖宗咒着咱呢!你这过来,可别说让我拆了!”郑天悟被儿子噎住了,愣是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要说心里话,他是赞成儿子重新建的炉,他们注定吃这碗饭的,可爹就为了谁是鸡油黄的传承人硬是和蒋家杠上了,而且看似是个死结。
按他的看法,这大可不比较这个劲,谁是继承人无所谓,祖祖辈辈吃这门饭,他当他的继承人,咱吃咱的琉璃饭。
可爹不知触动了他的那根神经,似乎这劲得叫过来,就当前的这形势看,蒋家稍微压过他们,但也影响不了他们的生活。
他干他们的,咱干咱们的,井水不泛河水,可恰恰鸡油黄拦在了他们两家面前。
在这点上他倒是不认同,据说,谁是继承人谁的鸡油黄就是正宗!价格自然就不一样,所以老爷子就拼命力争,自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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