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挨刀的,真把我们娘俩扔在了大街上了!”杜小妹坐到了地上号啕大哭!
本来家里过的有滋有味的,让郑天庸一次次的折腾见了底,药用玻璃流水线被银行查封了,他们的这套一百二十平方的房子早就让郑天庸抵押了!杜小妹这才感到了问题严重。
哭是女人的本能,杜小妹是边哭边数落,郑天庸只能像呆瓜似的蹲在角落里,法院来执行了,两口子收拾了必要的东西出了楼道,郑天庸这才知道啥叫欲哭无泪,邻居们都摇头,不是怜悯而是对以前郑天庸傲慢的鄙夷,也可以说,没人同情,关键是郑天庸以前做的太绝。
两口子把该搬的提前一天就搬了,杜小妹期盼法院执行人不来,可是来了,现在着实绝望了,于是只有坐在地上号啕。
哭没用,她也深知,但那种满腔的恨倒是塞得满满的!这几天她盼望的救星没出现,当然这救星就是老二了,可人家己经尽了力,不听也没办法,关键还厚脸无耻地给人家惹了一腚骚,把流水线也抵押了!
老二不恨他们就不错了,还希望人家出手!这可不是一次了,次次帮忙次次不改,那就怨不着人了!
实际上郑天悟狠了心不插手了,这因为嘴皮都磨破了就是不听,大哥太刚腹自用了!他做到了问心无愧,对得起在天的爹娘了!要说杜小妹舍下脸来去求小叔子,郑天悟肯定会给她面子,可是她无脸面对!
人家对她分析了不下十遍,一遍遍让她阻止,可她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最多和老公说了十分之一的话,就连说句狠话都没有,这怨不着谁!根源自然就在“贪”字上!
杜小妹把包扔进车里,抬眼看了看十八楼,钻进了车里说:“走吧,别在这里丢人显眼了!”
郑天庸发动了车开出了小区,停在路边问:“去哪?”
杜小妹想了想说:“俺娘家。”
杜小妹还有娘,快九十的人了,身体不很好,她看了一眼进门的女儿女婿说:“还不到你们值班,咋来了?”
杜小妹放下包说:“我替我哥。”
杜小妹有一个大哥两个弟弟,他们为了伺候老人,分开值班。老人接过杜小妹给她的一片西瓜吃了起来。
两口子知道这样下去了也不是个事,但临时只能这样了。
半晌后郑天庸说:“我去找老二帮忙。”
杜小妹抬起眼说:“你有点脸皮和自尊吧!”
“那啥办?”郑天庸嘟囔了一句,又蹲到了墙根,低着头吸起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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