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只是我等半响之后，我期待下的亲吻没有到来，等我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面前的白黎穹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一旁的顾容亮却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想他应该是无法理解我此时为什么会选择就这样闭上眼睛。等待着一个鬼的亲吻，见他如此看着我，我不免有些脸红，在一个正常人眼里，我这样的做法如同作死。

“他，他已经走了。”顾荣亮有些结巴的跟我说，说完之后，我们之间就陷入了长长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白黎穹之间的事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时间就这样在尴尬中度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说：“你知道他不是人的吧？”

我很自然的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人了，如果他要是人，我就不用纠结这么长时间了。

“既然那样，你为什么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呢？我看得出来，是你愿意的，并不是他故意来纠缠你，因为你和他的相处方式与那些被纠缠的人不一样。”顾荣亮非常不理解我的心情吧，也是，只要是一个正常人，他们就无法理解。

别人遇上这种事儿躲都躲不掉，而我却是削尖脑袋往里钻，试问有谁会愿意去和一个鬼谈恋爱呢？而我就是那个例外，我不住的想要让他留在我身边，哪怕是以鬼的状态，哪怕是只能在梦里相见，我似乎都愿意，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后天，更像是天生而来的。

看着空荡荡的超市，我坐了下来，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了，感情这东西很奇妙的，并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要，往往在你认为不可以的情况下，你却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顾荣亮就那样站着，就那样看着我，之后他没有再说话，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接下来的事让我有些意外，他是那样的胆小，后来进来的全都是非人类，但是接下来的他却并没有害怕，反而是学着我的样子，笑嘻嘻的接待了每一个进来的客户。

不过我看得出来，他的内心应该依旧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因为每当他手摸到那些冥币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他轻轻皱起眉头，其实这也正常，人的习惯无法在短时间内被改变，何况是直接这样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你不怕了吗？”在最后一位客户也离开之后他坐了下来，我看着他略带笑容的脸，问了这么一句，因为这确实是让我好奇的地方。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道：“怎么可能不怕，只是看你都不怕，我不好意思比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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