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为琴生,琴为舞悦!
良久,又是一组醉人的琴、舞终了。
交杯递盏,香茶以尽数被神杯消去,白衣这才收起神杯、玉壶,向蝶舞说了句:“等我。”
蝶舞想要出口的话语又犹豫着咽回去,白衣以笑着飞跃去,在亭边踏护栏飞跃空中。
一声鸣啸惊起,白衣跃空落在突然现身的红云背上,控红云缓缓向岸边飞去,巨大的艳彩奇花洒下一路。红云又是一声鸣啸,直飞上千米高空,快速的将千朵艳花抛洒,这才控红云疾飞而下。
蝶舞在护栏前看着白衣又控红云飞下来,联想着这些花朵,正颇有些意外之时,白衣便收红云,飞入亭中,拉着蝶舞,在那漫空落下的艳花中,踏着湖中铺成的一条花路,向岸边飞去。
湖上尚有晚来闲游的楼船,那些游览夜湖的游戏者那曾见过这等如梦如幻的情景,而白衣和蝶舞更为这如画风景增添了让人遐想的幻美。游湖者竞相把这奇彩绝妙之事当做是画卷、幻梦给观赏了,那兴奋的长啸、惊叹、欢呼,起自每个观赏者不觉的反应中。
白衣拉着蝶舞以飞到岸边,却也没有上岸,而是放出红云,两人落在红云背上,低空旋飞在那依旧飘落下来的艳彩花雨中。
片刻、花雨落尽,湖上以铺满艳花,白衣这才又将红绸缠在自己与蝶舞身上,红云一声鸣啸,迎着头顶月光直升而起。
红云在高升,风声呼啸,红云仿佛要飞往月宫,一直不曾停歇。蝶舞伏在白衣背上,她想要感受到的不是步入高天的激动,而是白衣给予她的如幻如梦。
大地早已模糊,白衣这才控红云停下,稍侧着头,向背后的蝶舞说:“抬头看看。”
蝶舞这时才从她那幻梦中醒来,白衣收了红绸带,拉着一脸惊奇的蝶舞飞身飘落。蝶舞害怕的神色中,有孤注一掷的信任。白衣和蝶舞以落在红云一旁,脚下一朵几十米方圆的云朵,踩在上面还尚有清脆的声响传来。
蝶舞的脸上已是兴奋之色流露,抓着白衣的手却永远也不想松开——也许是害怕高天浮云的空洞,也许是害怕过快的时光带走她现在所能抓到的一切。
白衣和蝶舞举头望着银辉明亮的月光。片刻后、白衣和蝶舞坐在云端,又品味着香茶。白衣含笑看着蝶舞,尽情品味着香茶还有这绝美的意境。蝶舞也在品味着香茶和幻美梦境。
良久、白衣才带着蝶舞,控红云飞落人间,良久才找到带走蝶舞的那座楼阁。白衣控红云飞落下来,待到护栏前,拉着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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