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幅,偌大的画纸上,只有一片残叶,残叶墨色看似惨淡,却富有变化,宛若期待着有一阵风,把它带出这片茫茫无色的海,岛也好,路也罢,只要给它泥土,它依旧会生根发芽!”南宫杉说得很是微妙,他没有直接的把画中的那种孤寂感说出,而是以比喻的手法说明他在画中看到的一切。
而南宫杉的分析,的确令邱朴樆动容了,说道心坎去了,这些年以来,第一次有人能如此透彻的说中他的画中画。
“你是画师?”邱朴樆的语气依旧冷淡,但相比之前好了许多,兴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可以相交,懂画之人,人品定不会差。
而不懂画,却能画者,则不好估量。
南宫杉一怔,他身在宫廷,身份高贵,琴棋书画自不在画下,若说画师,还真的担当不起。
画师,只有能把精神情感的东西跃然纸上,能用寥寥几笔,便把情感如数的寄托在纸上这样的人,才能称之为画师。
“画师不敢当,只是略懂毛皮!”南宫杉回应,这话说是谦虚也不是谦虚,毕竟要他画,他还真的画不出来。
“对了,你能不能根据描述,画出一个人的肖像?我这有一个人的肖像需要您帮一下忙。”南宫杉问道,心里带着些许期待,邱朴樆能被称为画师,定能画的出来,只是看邱朴樆帮不帮他了。
邱朴樆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少情绪,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二公子,您放心好了,有我哥在,定能给您画出一幅满意的画!”这时,邱婉儿捧着饭菜进来了。
邱朴樆听到邱婉儿的话,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邱婉儿的话。
当晚,南宫杉将就的在这两兄妹的家住了一宿。
次日早晨起来,便看到邱朴樆在外面磨着彩岩墨。
“可需要帮忙?”南宫山过去,问了一声。
然而,当南宫杉走过去之际,邱朴樆手中的彩墨不由得溢了出来。
只见南宫杉一早起来,忘记带上面具,那张完美无缺,美如画却比画美的面貌显露无疑,那一头散落的墨丝仅有一根头带松松散散的拴着,宛如水中仙子刚出浴那般,也莫怪邱朴樆会一时失态,毕竟就连天下第一冷冰山何无枫都曾经失态连连。
而这一刻,邱朴樆也终于想了起来,谁叫南宫杉了。
“不用!”邱朴樆很快便恢复过来,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但却没有拒人千里的感觉。
这时,邱婉儿也扶着一个白发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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