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星期之后我才恢复正常走路,从外表来看是已经好了,但用手一按,脚踝处还是疼。
其间徐长安一次都没有出现,但接到他的两个电话,都是在晚上,我都已经睡了,迷糊间只觉得他的声音似乎很疲惫。隐约的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清闲,他做什么我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所以我一点都不羡慕高干子弟,享受特权的同时也是要付出很多的。
于姐现在住得离我很近,我便时常过去,顺便在她家蹭饭。于姐的手艺很不错的,尤其是那道糖醋鱼,吃得我大呼过瘾。我虽然也有一手很不错的厨艺,但一个人生活也懒得下厨,大多数时候都是吃点泡面什么的糊弄过去算了。被于姐撞见一次后她就常喊我去她家吃饭,去的次数多了我就有些不好意思,提出要交伙食费。于姐哪里肯要?我想了想,就在别的地方打主意,比如买菜拎过去,比如给贝贝买零食、玩具和衣服。这些于姐倒是没拒绝,我也就更加心安理得往她家跑了。
于姐家到这我这实在太近了,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散个步就到了,有时干脆我就住在她家了,她买的是三居室的房子,自己住一间,儿子住一间,剩下的一间刚好便宜我了。
自于姐离婚后贝贝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懂事了,变得乖巧安静起来。每当对上他那纯真无暇的大眼睛,我就觉得特别心疼。
“阿姨,我爸爸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陪着贝贝在他房间里搭积木,他忽然问我。
我一愣,这还是贝贝第一次主动提起爸爸呢,我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谁告诉你爸爸不回来的?爸爸只是去了外地工作,等你长大了他就会回来的——”我重复起了于姐给他的官方解释。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的,我爸爸妈妈离婚了,爸爸走了,不要我和妈妈了。”贝贝打断了我的话,控诉地望着我。
我一惊,赶忙问:“谁告诉你爸爸和妈妈离婚的?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我不得不怀疑,这才刚满六岁的娃。
贝贝便低下了头,似乎很伤心的样子,长长地睫毛似两把小刷子,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养得小狗。我怜惜的摸了摸贝贝的脑袋,多乖的孩子呀。
“阿姨,我知道什么是离婚的,就是爸爸和妈妈分开了,不再和我们是一家人了。我们班上的隋佳伟和李一宁的爸爸妈妈都离婚了,李一宁的爸爸有一个家,妈妈也有一个家,李一宁只好跟她爷爷奶奶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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