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我会告诉你前因后果,但是希望在我说话的时候,你能别打断我可以吗?”
三人来到了沢田纲吉的房间,洛夜无视了里包恩,对着纲吉询问道。
“言,你说吧,我不会打断你的。”
沢田纲吉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听了十年后蓝波的话让他的心里有了底,但是他还是希望洛夜能够亲口告诉他事情的前因后果,毕竟当年言的离去可以说是毫无征兆,只留下了一枚暗夜指环。
“其实我们共度的几十年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晚上,准确来说,那些经历不过是我的一场梦。”洛夜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便说出了惊人之语,“到了我这个境界,在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做梦,只有在外力的引导下我才会做梦,而我的梦境则会构成一个世界,作为‘言’时我做的梦称为‘无我之梦’,意味着我忘却了自己的身份,成为了众生中的一员,而我在梦中的身份就是‘纲’你的半身,言。”
接着,随着洛夜的讲述,纲吉渐渐明白了他所经历的一生不过是洛夜的一场梦境,梦醒之后洛夜根本就不会记得自己梦中的经历,这次能够觉醒也是因为他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暗夜指环铭刻了光阴的片段,以这些片段为引,他才想起了梦中经历的事情。
“你是想说,我的几十年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场无所谓的梦境,我的感情只是一场笑话吗?”纲吉低着头,令洛夜和里包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暗气息却令里包恩都感到心惊。
“纲,梦中的一切我都清楚,你的心意我也已经收到。”洛夜叹息着掰开了纲吉紧握的双拳,“但是梦境与现实终究不同,在梦中我们是相互依偎的半身,但是在现实中我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恋人,他们的数量超乎你的想象,而且数量还会不断增加,我怕的是你接受不了啊。合适你的恋人是一个专情的‘言’,而不是滥情花心的洛夜。”
“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纲吉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属于大空的笑容,“言,既然我的一生都已被你浸染,那么你也别想离开我的身边。”紧紧环抱的双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拥入怀中。
这一刻的沢田纲吉虽然仍然是拥有着大空属性的火焰,但是整个人却化身为夜空,渲染一切,包容一切,但是又暗夜化为一体。
洛夜仿佛能看见,在纲吉的意识空间里,最后一抹阳光已经消散,残阳落尽,穹顶唯余一轮皓月与几点星光。
“……好。”
洛夜反手抱住了纲吉,这场狩猎中,到底是谁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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