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翊染不知道那个步摇的贵重，只当做是寻常的赏赐，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墨王妃却是有些心惊，想着，该不会是那支步摇吧？

“哪家的姑娘？”

殷翊染一愣，倒是墨王妃反应及时，回答道。

“是镇国将军的嫡长女，殷翊染，身世，倒是极好的，而且，才学品性，都让人满意呢……”

太皇太后笑眯眯地看着殷翊染，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无奈，似是要透过殷翊染，看到什么似的。

“镇国将军的长女啊……那你祖母她，怎么样了？”

殷翊染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会问起自己的祖母……来不及多想，殷翊染连忙问道。

“她，还不错。父亲和继母，都很是尊重她老人家，哥哥和妹妹，也是孝顺的，孙媳如今，虽然不在府中了，但是若是有什么，也会记着祖母的。”

听着殷翊染的话，太皇太后的脑海里，闪过了太多，一时间，觉得，什么都想抓住，却又，什么都握不住……最后，只得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

看太皇太后这样，殷翊染有些不解，看着墨王妃，似是在问为何。墨王妃亦是不清楚的，多少知道一些，也不好说，更说不清楚。

太皇太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恰巧这个时候，如湘拿着步摇，走了进来，太皇太后喊住了她。

“如湘，来，快把步摇拿过来，还有那个……楚之的媳妇，你也到哀家身旁来。”

殷翊染慢慢地走了过去，有些许的拘谨。

太皇太后打开了那个锦盒。

果然，是那支步摇！有了这支步摇，她们就算要为难翊染，也会有所收敛的

“来，你蹲下，哀家帮你把这个步摇戴上去！这个步摇，是当年太上皇还在世，送给哀家的生辰之礼，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看到这支步摇，总是能够想起太上皇，哀家还记得，太上皇当年，亲自给哀家戴上的，还说，日后有喜欢的晚辈，便把这支步摇，往下传吧……那个时候，哀家不过嫁给太上皇不足一年，连孩子都没有呢，如今啊，过去了几十年，总算是找到了这步摇合适的人选了。”

殷翊染蹲在太皇太后身侧，听着她的“故事”，心里不由地想：那太上皇，会辜负了这么一个女子，会辜负那段感情吗？

“来，站起来，让哀家看看，效果如何。”

殷翊染站了起来，觉得有些乏味，怎么感觉像是动物园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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