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没注意到,队员吴超正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呢。当时林锐也在跟前,他一个劲的介绍,“01,这是贾德森,业务很好的,以后会有很多合作的。”
对于这种民事警队副队长,我向来带着几分友好和敬意的。他天生热情,拥抱完了,紧紧握着我的手,夸夸其谈,说天气,说对中国中国人的了解,坦言今后会经常到这里做客。
这家伙热情的有些过了,吴超趁着他不说话,才把把我拽到了一边,着急的催道,“队长,十万火急,有份重要文件,国内来的。”
跟着他走向宿舍的时候,吴超猛的停住了,冲我坦白道,“队长,您,您怕艾滋病人吗。”
这个贾德森就是艾滋病患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的,久治不愈,现在就靠服药治疗和自身抵抗力撑着。我对艾滋病患者没有任何的歧视,更多的是同情和尊重。可我这个队伍,无论在国内还是在这片土地上,都太纯净太干净了,身体指标过关,甚至没有各种不良嗜好。
我长这么大,擒拿过杀人凶手,抓过不少毒贩子,真就没想到今天竟然和艾滋病患者握了手,拥抱了。想想当时,他张着嘴,靠近我说了那么多话。
恕我孤弱寡闻,真就没见过谁喜欢和这种患者打交道,就算医疗防护再科学,握手、拥抱不传染,总感觉心里纯净的世界被病毒感染了。
“队长,那个艾滋病吧,握手没事的,唾液一般不传染,共用牙刷什么的不出血一般传染……”我正感觉恶心难受呢,队医进来了,站在我旁边,不管不顾的,一个劲的宣讲,一口一个“一般”,我寻思你治头疼感冒发烧、战场救治还行,传染病你也没什么临床经验,和我说什么啊。
还有,他说“下一次”。我这个人某种时候有洁癖呢,他教我下次完事了回来好好洗手,用什么最好的洗手液。这不是给我添堵吗。我承认这方面自己不够大气,莫名的拒绝、排斥起来了,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好,下次那个贾德森来了,你一定陪着我去,你和他待几天,好好共享下这种病,平时怎么管理。”我一肚子气呢,硬忍着没发出来,半开玩笑的和他说着,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这家伙性格内向柔和,一听这话,感觉不舒服了,连忙摆着手道,“别介,队长,咱真的离那种人远点。”
我曾经去一个小国维和部队例行拜访。他们团队人少,条件简陋,可非常尊重我们,早早的有军官拄着棍子出来迎接,执勤官早就调研过了,这种棍子类似于别国军队的指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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