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的好与坏,乱与治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一味追究,必定是乱成麻,还得加上“历史”原因造成的。
布尔斯村何其不是这样。多少年了,成为各方匪徒疯狂洗劫、利用的据点,在这里挥舞野蛮的武器,实施惨无人道的暴力。
留下的粗暴、贪婪、血腥、顽疾,是一时间难以消除的,哪怕是以前多少个巡逻队从这里路过,宣讲过什么,打击过什么。
“这么深层次的问题都挖出来了,是怎么做到的呢?”皮尔逊先生若有所思的说,似乎很难从一群人,一件事上找到满意而正确的答案。
与他不一样的是哈姆塞。哈姆塞主任因为职责关系,经常接触高危地区民众,那些人往往表面乐观向上,但表情底色上能看出来难以改变的“劣根性”。
而眼前这些人,似乎完全变样了,肆意微笑的脸上,释放着坦诚,透着真诚的悔意和坚定的神色。
“长官先生,没有其他答案了,是中国队员们,因为他们把心交给了当地人,给了当地人勇气、坦诚和信念,同时他们在潜移默化的影响这片土地……”哈姆塞下巴微微扬起,正视着皮尔逊自信的说道。
他把这些潜移默化的成绩归功到沈鹏他们身上了,丝毫没犹豫,底气十足。
情况已经急速逆转,不光是他当时看到的成果了,眼前很多事都在变好,连大义灭前的人都出来了,看起来准确无误,不容置疑。
何况他是当时那个秘密计划的召集人,自然始终关注着这三个队员的表现。他们可以勇敢无畏,可以个性十足,甚至可以时常犯错,但肯定不是连很多小事都处理不好的庸俗人员。
没等皮尔逊表态呢,他犀利的目光又转向了莫尔斯大作家,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绵里藏针道,“作家兼摄影师,看样您的新闻采风工作应该多耗费些时间,比方认真的采访下这里的局面,叫他们说出心里话来,还有,您是否应该和我们的队员们来一次彻夜长谈呢。”
这次,他更不客气了,直接说成了“我的队员”。
在一群带有歧义目光的聚焦注视中,很多人都猜想莫尔斯会很难堪,甚至说些抱歉的话,岂料人家微笑着点了点头,狡猾而真诚的辩解道,“真的感谢您……”说着目光就转向了众人,“还有各位,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叫我知道了事情真相,相信我的报道……”
不亏是“无冕之王”,作家记者的话锋变得很快,对作品越有信心了,预测发表之后能引起很多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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