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虚伪的中国人,他们肯定和那些官员一样慵懒、无聊,像天上的流星那样一闪而过,像台风一样来去匆匆,拿着我们穷苦求助的照片去炫耀,去欺骗,然后,贫穷继续笼罩在这里,就像黑夜里,永远没有阳光和希望的。”大光头鲍尔斯站在不远处,他黑黑的脸庞下面,是带有偏见的念头。
从十多岁开始,他就参加过这样那样的军队,在战场上混了十几年,浑身伤口无数,一开始是每到雨季阴凉天关节疼痛,现在,就算是艳阳高照,病痛也常常不期而至。
加上,他都不记得上一次村子里发粮食是什么时候了。饥饿和病痛,已经把他折磨的越来越偏执了。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信任,就像眼前这三个维和队员,就像T型台上的模特,演艺出美轮美奂的景致,美好,难忘,但不会长久。
“胖先生,听说你们非常喜欢各种美味的,什么都爱吃,请!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准备……”鲍尔斯微笑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我的哥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他们手里有枪呢,激怒了他们,会不会……”他弟弟鲍尔菲站在后面,紧张的搓着手,善意的提醒着。
鲍尔菲是个瘦小的黑人,眼镜片厚厚的,铁丝做的镜腿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是这里的村长,面对哥哥的恶作剧,他心中荡起了微弱的公职责任。
这怎么能挡得住鲍尔斯这个兵痞的报复冲动。
他们真找对人了,张大龙本来就是个素质“偏科”的队员,有时候童心未泯,有时候则胆小怕事,队里很少有人知道他有密集恐惧症的。
多年以后,当凯旋回国的张大龙走在茂密的林中,冷不防看到一个长条形的树枝,弯弯曲曲的,误以为是毒蛇,竟然一下子跳起了半米多高,朝后闪身,紧跟着就是个就地翻滚。
这种“后遗症”就是这次造成的。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可怜孩子的目光,和自己这个爱心大使的成功喜悦,一下子看到了绿豆眼的东西,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这是个眼镜蛇的蛇头,蛇皮有点像西瓜皮,透着淡淡的红色。它应该是刚死掉的,被人用什么利器割开的,恐怖的头颅还在微微颤抖。
鲍尔斯就把它托在张大龙跟前,正在和他说这种东西烹制出来,肯定是一顿鲜美的大餐。
这是一个蛇王蛇头,拳头那么大,散发着魔鬼般的恐怖气氛,似乎,它随时都会张开嘴,毒牙对准人。
这是一件叫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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