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早晨也来得格外早。黎明的阳光透过窗格撒射进来，病房里就已经忙乱起来。不大的房间里，五六张病床，人来人去的比集市都忙。
林昊去医院外给苏楠买来小米饭，花卷，照应着她吃完，又陪灵珊出去吃饭，送她上学。
回到病房，在护士的指导下，把被褥衣服水果塞进床头橱里，把病床周围的卫生清理好，等着医生来查房。
“我想回去，这里太乱了，再说灵珊也需要照顾，在这里怎么能休息好。”苏楠小声说到。她厌烦了病房里乱哄哄的景象，还有刺鼻的来苏水味，让她无法忍受，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病情好转了。
“那要看人家医生的吩咐啊。到了医院就要听医生的。”
八点半，进来一群医生护士的，挨着病床询问，记录。苏楠又提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愿意回家也可以，不过你身体弱，还需要继续输液，这样吧，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我开好处方，让护士到你家给你输液吧。今天的药液就在医院输吧。”
那时候医院的医生还出诊，理解尊重病人的意见。也许是那时候的生命没有现在这样值钱吧。现在可好，即使省立医院拿来的药液，找院外的护士医生，也没人敢给输液，怕担负责任，更不用说出诊了。当然如果是大款高官，完全可以请专家的。
看着护士给她扎上针，输上水，没有其他事，他头里也觉得混沉沉的。昨夜抱着灵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本性，腿被她压麻了，也不敢动弹，自然没有睡好。昨天夜里灵珊在自己的怀里骚动不已，他又想起了宋媛，他还在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决策。灵珊与宋媛有很多相似，她们都是当官的家庭，生活都比较富裕，不为生活担忧，从小见得多，接触的人就多，从小就不怕生，更容易接受新鲜事物，思想受束缚的少，更容易接受城市的浮躁和喧哗，性格张扬，虚荣心强烈，不愿压抑自己。在物质和精神上与农村出身的自己，就存在了很大的差异，也就敢于干出他们农村孩子看来是出格的事情。那自己是否能够原谅她的以前的所作所为呢，在心里还是一个疙瘩。
他趴在床沿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林昊，林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昊听苏楠小声叫他。懵然抬起头。见躺着的苏楠憋的满脸通红。
“你怎么了，阿姨，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林昊，我要尿尿。”苏楠的脸更红了。
嗯，林昊不知所措，那只胳膊上还扎着输液针，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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