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章的父亲出来讲话了,他道:“合影是必须的,但是,人太多了,我们想合也合不来,在一张小小的照片里,那么多的人,只能够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也不是办法。这样吧,我们同学和家长们就不照了,我们就请你们这些老师和教育厅的特派员合一张吧,多冲洗一些,我们每一个同学都发一张,至于冲洗的钱,我们出了!好不好?”
同学们的家长齐声道:“好!”“这个主意真高!”“好是必须的!”
等同学家长停下来,林章父亲接着道:“对于这个要求,我相信我们的廖校长和张颖老师都不会拒绝的吧。这是其一,其二,我们想听听张颖老师讲讲话。大家欢不欢迎?”
“欢迎!”极齐整响亮的回答。
廖志笑着对张颖道:“张老师,有请了。”
张颖没有作任何的思准备,就让她来作演讲,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从哪里说起。是的,为了学生,她付了不少,她为考中的学生而高兴,同时也为没有考中的学生而婉惜,特别是那些家里条件不怎么样,平时成绩又比较稳定的学生,没有考中,她的心都破碎了。
三年以前的百里清,就是一个活鲜鲜的例子,她对他的心,现在还没有完全痊愈。
她将求助的眼神看向廖志,请请廖志帮她说说话,哪怕起个头也好,可是廖志却装作看不懂,他只是笑笑,对她表示鼓励。
杨章父亲见张颖的脸都红了,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起哄说张颖是一个大姑娘,第一次去看婆婆时怎么办?可是她是老师,这样的玩笑开不得,他的反应也较快的,知道张颖没有演讲的经验。有的人天生就有演讲的天赋,即兴就可以洋洋散散的说上半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再加上ABCDEF,说得头头是道;有的人却是别人作好了稿子,照着念都念不来的,并不是说他们能力有多少差别,而是说他们合不合适个事情。
张颖越是紧张,就越是说不出话来,越是说不出话来,就越是紧张,她已陷入了一个恶性的循环之中,她的额头已开始见汗了,现在虽正是盛夏,但张颖也并不是一个喜欢出汗的人,更何况在学校的礼堂里。
廖志开始的有结些急了,看来张颖确实是没有什么会说的了,演讲,一般都是语文的,以及政史的会讲,对于理科的则差一些了,他没有想到,张颖作为一个英语老师,也是不善于口才,她平时上课不挺流利的吗?
对!平时上课,挺流利。廖志想到了,就让她当着大家的面,再上一堂英语课吧。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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