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共同的情人杜鹃发火了，他们三人才逐渐的静了下来。这种安静没有维持三分钟，杨博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李固道：“李固，你刚才说我们三个，谁都没有赢，是怎么回事？”
李固道：“也好，我就点破给你听，免得你说我是在说气话。我问你，百里清来之前，成功倚仗的是谁？”
杨博道：“钱多，你，以及我。此外还有杜鹃。”
李固道：“自从百里清担任成功助理，坐稳了那把交椅以后，成功还找过你吗？”
杨博想了想，道：“好像没有。有什么事，都是通过百里清的转达。”
李固道：“我说到了这个份上，你现在明白以吧？”
杨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百里清现在成了我们前途的绊脚石。我们要想得到更好的发展，必须把这块绊脚石给踢开，才有可能了。但依目前的情况，似乎没有可能。”
钱多道：“现在知道迟了吧？想当初，你还死心踏体地为百里清着想，和我们对着干。告诉你，如果没有百里清，成功说不准就会给我们加工资，一加就是几百上千元都有可能，你想想看，是不是捡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杜鹃道：“这也许是。说实在地，百里清没有来之前，他必须倚仗你们三位，你们给他提提加工薪的事，他一定会答应，毕竟你们都跟了他这么些年了，成功也不是一个不讲情理的人。现在提出要加，没有什么立场了。”
李固道：“所以，我说我们都没有赢家，真正的赢家，是百里清。”
杨博道：“这也不能怨谁，谁叫咱们当初打赌来的？如果当初不打赌，我们三个联合起来，十个百里清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再说我们还有刘永华及李富贵他们作外援。就是成功想留他，用他，又有什么用？”
钱多道：“这事，谁都没有想到。百里清这次真他妈的赚大了，他不但赢得了这个职位，听说他的工资和我们也是一个层次上，只高不低，而且，我还点拔了成功，如有机会，再推荐百里清去送修，白白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他。我是最大的失败者。去F大学进修建筑研究生，这样的好事，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当时想想也没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杜鹃将资料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出来，临出门时，她还说了让三个大男人更伤心的话：“你们三个，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个大学生，让一个高中生给整了，让我刮目相看。”这几句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后面的几句：“你们对我的心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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