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晴进入屋内,见南喣轻靠在床边,眸子微垂看似刚醒。他唇角染红,看得出他刚刚又呕了血。
身前一位医者正为他把脉。
见染晴来,南喣眸子轻动。而后又将目光落在医者身上,低道:“如何?”
医者手离开南喣的脉搏,起身拱手道:“回公子,您只是染了风寒,不打紧。待小人开上两幅药方服下,应该会减缓。”
医者话音刚落,南喣还未发话,但他身边的心腹率先发了话,横眉怒目的对医者吼道:“前几日便是你给我家主人开的药。主人已经连喝了数日,结果不轻反重。”
医者吓的当即跪地,全身哆嗦的不敢回话。
染晴看向南喣,笑问:“不知南公子可否让我一看?”
南喣挑眉:“你还会诊病?”
“略通一二。“染晴扯唇道。作为药研师,当然要会诊病。要不然怎么能对症下药呐。
南喣唇角微勾,主动将手腕伸向染晴。
染晴只见搭放在他的脉门上,细细感应了一会儿。不由眉心紧紧皱起,似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后染晴收回了指尖,脸色渐渐泛上一层凝重。
“从脉象上来看,南公子像极了风寒。但却不是风寒。”
“那是什么?”南喣问,而后又是一阵重咳。
“不知南公子最近有没有吃过比较特殊的东西?亦或者曾误食过什么东西?”染晴边问,便将一块锦帕递给南喣。
南喣优雅的拭去被血染红的唇角,回忆了一番,如实道:“都不曾。”
染晴抬眸扫视了眼四周的人,似是不方便直说。南喣自是能看懂她的意思,于是微微扬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待房中只剩他们二人,南喣回眸望向染晴:“现在你可以说了。”
染晴吸了一口气,直言道:“我猜测,你应该是中了毒。”
“中毒?”南喣一怔,随即又道:“何以见得。”
染晴拿过沾染了南喣咳血的锦帕,给他看:“就算是很严重的风寒,咳血的颜色最多不过是深红色。但是你咳血的颜色,乃是紫红之色。咳出这种血色,要么你有重度肺疾,再要么便中了毒。但你的脉象显示你并无肺疾,余下的唯有中毒。”
南喣垂眸,掩唇又咳了几声:“那依你之见,我是中了何毒?”
染晴摇了摇头:“目前尚不清楚。只有找到你中毒的来源,我才能判定你中的是何毒。所以南公子需仔细回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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