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晴不怒反笑,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先是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饰,然后才抬眸看向太后,不卑不亢道:“太后娘娘,臣妾并不觉得自己穿的晦气,反而还觉得很吉利。”
此语一出,太后眸子微颤,随即看了兰郡王一眼,最后又看向染晴。唇角的笑不由多了些讽意。
这个愚蠢的女人,真不知自家侄子为何会被她欺辱!
周围,充斥着窃窃私语的声音,离若风蹙眉不解,南喣则同样纳闷的皱眉。
云染晴此语,不是公然向众人承认了她在藐视皇室吗?
按理说,她并非愚笨之人,为何突然在此时犯了蠢?
上座的太后忽然敛了笑容,用着极其轻蔑的眼神俯视着染晴:“昭王妃,你说说看,是怎么一个吉利法?”
她倒要看看,这蠢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染晴浅勾唇角,卷着袖口道:“回太后,臣妾穿的绣衣上绣的乃是雪域比翼鸟。众所周知,比翼鸟是情深恩爱的象征,今个儿又是皇上的封后日子。臣妾穿此绣衣,是在恭祝皇上与皇后百年好合,南景东昱两国之间永无战争。”
此语落,众人不由细眼打量着染晴身上的衣服,见上面着实绣着比翼鸟,再一联想她的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太后亦是从话中挑不出毛病,脸色不由有些阴沉。
反倒是王将军,当众嗤笑:“就算如此,王妃也不该穿蓝白之衣,显得不伦不类,有藐视皇室之嫌。”
染晴听了冷然勾唇,看来这王将军是铁了心要给她扣个藐视皇室的罪名。她美眸轻侧,见离若风和南喣正优哉的饮茶,犹如看戏般的看着她。一时间,她心中一阵强烈的不平衡袭来,索性把他俩一块拉下了水。
反正有现成的挡箭牌,不用白不用!
思及此,染晴侧回眸,戏谑的看向王将军:“王爷与本妃穿的是同款绣衣,南太子亦是一袭素袍。难不成,王将军也觉得他们不伦不类吗?”
此语一出,王将军不由脸色一僵。这次倒轮到他犯了难,若他回答是,便是公然得罪了昭王与南喣。于他而言,得不偿失。
正当他想摇头否认之际,染晴又接着笑道:“再且,说到藐视皇室,方才本妃听王将军说,藐视皇室理应诛族。先不说本妃未犯这条罪,就说昭王爷是本妃的夫君,亦是皇上的皇兄,王将军这是想诛了整个皇族吗?”
此语一出,众人震惊!
王将军老脸煞白,没想到云染晴突然会反其而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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