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靠丑出名了?
芜玱眉头微蹙,“我怎么就不能出来?”
难道长得丑连门都不配出?
“你,你不是……没什么。”大夫结结巴巴道。
这时候,芜玱便已经不对这个郎中抱什么希望了,她抿了抿嘴,还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病情,指着自己的左脸,“你看我脸上这些东西,是不是中毒引起的?”
要说是胎记,那也太夸张了,芜玱就没见过这么会长的人。
郎中忍着恐惧,看了她好几眼,对她说:“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探探脉。”
探过脉后,大夫道:“小姐气血亏损,体内阴寒,却没有中毒的迹象。”
芜玱戴上面纱,点了点头,拿出腰间的荷包,“多少钱?”
郎中匆忙地摇了摇头,“不用不用。”只要这座瘟神不再来就好了。
芜玱定定地看着他,盯了好长时间,眼前的人眼神躲闪,不敢看她,脸色灰白,活活像是自己能把他吃了一般。
芜玱抿了抿唇,“你怕我?”
大夫连忙道:“绝对没有,我没有怕您。”
身子却在瑟缩,仿佛他承认了,芜玱就会对他做什么一般。
芜玱淡淡道:“那就好。”
她站起身,将半贯铜钱扔到了桌子上,不再看那郎中的表情,扬长而去。
这大夫,可也太不靠谱了。一点医者素养都没有。
又去了两家医馆,都和第一家是相同的状况,看到芜玱的脸后便瑟瑟发抖,有一家医馆的学徒都被她吓哭了。
别说问他们缺不缺人了,芜玱连脉都不想诊了,重新戴上面纱,转身就走。
她丑怎么了?吃他们大米了?还带歧视病人的,她要是长的美若天仙,还用去看脸吗?
芜玱感受到了世界对她的森森恶意,心情极差,在心中疯狂口吐芬芳。
这些小医馆都这样,那她找间大医馆总好了吧,就去阜城最有名望的医馆,她不信他们也是这样对待病人的。
正想着找人问路,一对母子走了过来,芜玱还没去问,就看到那个孩子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哭声极具穿透力。
“我就要糖葫芦!我就要糖葫芦!你给我买,给我买嘛!”
幸好不是被自己吓哭的,芜玱松了口气。
不对,呸,都被那些人给洗脑了,难道这小孩不是因为自己哭,自己还要感谢上天吗?
她们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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