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玱没忘记,她还生着眼前人的气呢。
她当初怎么会认为他是一个偏偏君子,分明就是个心眼贼小还爱钻牛角尖的小气鬼。
这份气人的本事,真是和云孔雀如出一辙,难怪两人是好朋友呢!这么好看一张脸,怎么就不是个哑巴呢,真是白瞎了。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沈黎鹤又笑了,眼中都漾着笑意,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蛮横地生长,沈黎鹤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并不反感。
他道:“闭上眼睛。”
芜玱闷闷问:“你想干嘛?”却照他所说,闭上了眼。
眼皮触到了轻柔的布料,一块方巾遮住了她的眼睛,什么血腥都看不见了。
“你不是不适应吗?”
沈黎鹤打了个结,隔着袖子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前走。
不知为何,手腕那处有些滚烫,温度炽热。
芜玱被他轻拉着往前走,眼前一片黑暗,心却意外地安定。
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知什么出现在门边的顾七叹了一口气。
主子和姑娘谈情说爱,他得负责收拾残局。
约莫着走了三四百米,已经远离刚才那个地方了,周围一片安静,芜玱心跳如擂,她抬手,触碰了下眼边的方帕,不自在地问:“我能取下来了吗?”
“可以。”
得了回答,芜玱刚准备摘掉,另一只手先她一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中,他的动作十分细致,呼吸洒在的地方不争气地红了一片,耳朵也悄然红了。
芜玱深吸一口气,平定住跳得过快的心,问:“好了吗?”声音有些沙哑,芜玱将其归咎于太长时间没有补充水份上。
至于乱跳的心,便是少男少女的荷尔蒙作祟,此事无关风月,也不该关。
“好了。”沈黎鹤回答,声音也有些别扭。
眼前是淡淡的黄色火光,芜玱眨眨眼,适应着重获光明。
沈黎鹤手指下意识在方帕上搓了一下,意识到什么,脸一黑,失措地将方帕揉作一团,塞到了怀里。
气氛有些别扭,芜玱低头望着脚尖,闷不做声地往前走。一时之间,周围一切都安静得过分,只能听到风声,还有虫子的哀鸣声。
夜风来袭,裹挟着寒意,深夜的风,向来不可低估,更何况今日刚下过雨。
因着今日天气,芜玱穿得不算单薄,但也扛不住这风,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加快了脚步,一件披风便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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