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看那封书信，言语露骨，大胆奔放，字与她写的的确像，模仿成分有些刻意。
芜玱摇头：“这字看起来很像，但的确不是我的，我的字要更潦草一些。”
沈黎鹤点头，继续道：“后来，张大海撑不住了，招了，他说，是钟家六小姐指使得他，一个叫做春桃的丫鬟联系了他，还给了他一块玉佩，上面一个芷字，便是这块。”
沈黎鹤抛出了一块玉佩，芜玱仔细看了又看，“我与钟霜芷关系不好，见面次数也少，我无法确定这块玉佩是不是她的，至于春桃，她身边的确有个叫做春桃的丫头。”
“单眼皮，眼睛很长，大鼻子，”沈黎鹤指着眼下三寸的地方，“这里有一颗很黑的痣？”
芜玱点头，“似乎是长这模样。”
事已至此，似乎已经可以下了定论，罪魁祸首直指钟霜芷。
钟霜芷前些日子吃了她一个大亏，耍手段陷害她不是没有理由。
顿了一下，芜玱道：“可我觉得不是她。”或者，不只是她。
可据往日相处经验，钟霜芷人虽然恶毒，却也没有脑子，她的手段大多拙劣可笑，直来直往。而且她哪里来的人手？
一个人影出现在脑中，芜玱眼神微闪，“或许是唐姨娘做的。”
唐姨娘对她恶意颇深，身后疑似有人，从前便对没有一点威胁的原主下过手，如今见她变得更好了，忍不住对她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她在钟家经营多年，手上有钱，能做到这些并不奇怪。
“或许有她手笔，但我还没有查到。有趣的是，春桃和钟家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关系很好，前段时间走的很近。”
小姑娘的手段而已，若是顾六连这些蹊跷都查不出来，就该去暗卫营重新练练了。
“那种药叫做‘红颜醉’，从宫中流传出来的，价值奇高，只有京中有，阜城根本不可能买到。”
沈黎鹤垂眼，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回春堂杜仲叶是什么来头吗？”
芜玱眼神微闪，“杜大夫祖父是宫中御医，牵扯到宫廷秘事丧了命，杜大夫的父亲伤心至极，便带着一家人回了故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祖父是因着先帝宸妃案丧命的，问了几个人，时间恰巧能对得上。而这宸妃案中，最关键的便是这红颜醉。”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当时的御医对这药十分好奇，几人私下联手将成分给解了出来，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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