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王全的错觉,他从少爷的话中听出了半分侥幸。
沈黎鹤松开手,朝着王全那边走去,刚撒开手,两只柔若无骨的手便攀上了精瘦的腰,娇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
某人明明喝醉了酒,又有药物作祟,速度却比平时还要快上一些。
王全不由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去一枚鸡蛋一般。
他耗费了莫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没发出声音,只是端着铜盆的手微微颤动,盆中的水花荡漾。
眼前这一幕,属实劲爆得很。
钟五小姐和少爷已经发展成这样关系了吗?
少爷这样,可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他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沈黎鹤沉下脸,“看够了吗?”
王全赶紧收回目光,收回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眼观鼻鼻观心,将铜盆放到了桌子上。
沈黎鹤低着眼,去掰那双禁锢着自己的手。
耗费了许多时间,动都没动。
王全瞥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但凡您用点力气,也不用僵持这么长时间。
同样是朋友,怎么您对待云公子的时候力道就大的恨不得能一巴掌把他从堂屋打到院门呢,对待钟五小姐,不说也罢。
沈黎鹤轻叹一声,眼睫微垂,“松开。”
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纵容,但芜玱感觉到了。
药物与酒精在身体中交织,芜玱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理智全失,只余下本能做主,她体内烧的厉害,下意识往带有熟悉气味的沈黎鹤身上贴。
她嘟囔道:“我不。”顿了一下,重复道:“我就不。”
声音软软的,有些娇憨的意味,
她平日鲜少示弱,站在最前方,肆无忌惮地面对着别人的恶意,仿佛天塌下来都有她顶着一般。
这难得的示弱,让沈黎鹤心有些发软。
他吩咐王全,“拿块干净的帕子浸湿水。”
王全照做,将帕子递给了他。
沈黎鹤接过,哄着芜玱将手放开,把帕子放到了她额头上,暂时给她降温。
但是那股由药物带来的燥热,并不是这样简单的物理方式便可解决,帕子很快又变热,她难受得厉害,恨不得跳进河里凉快凉快,亦或者是别的方式……
沈黎鹤是被猝不及防压倒的。
他对芜玱没有防备,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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