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看他一眼,无奈道:“老莫,你这就不对了。”
芜玱点头,是嫌吸引的仇恨不够多吗?外面那些人都要冲进来打你了!还是齐叔懂事啊。
然后她就听到懂事的齐叔道:“一个个点哑穴未免太累了一些,要我说,就该洒上一把哑粉,也省些事。”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与平日里开药方时没有什么不同,眼睛稍吊,透着无辜。
芜玱虽不知道他口中的哑粉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她扶额,齐叔,你怎么也学会了?
莫叔鼓掌,“说得不错,小老板,你要不要?”
芜玱无奈看他们一眼,“齐叔,莫叔。”
齐叔笑眯眯地,抿了一口茶。
莫叔耸了下肩,手掌覆盖在自己嘴上,嘟囔道:“行了,我不说了。”
就给小老板一个面子。
芜玱收回目光,望向眼前激愤的人们。
在沈黎鹤的冷眼攻击下,众人安静了下来。
芜玱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引起这种矛盾的老妇身前,要去拉她的手。
老妇下意识缩回了手,道:“你这要做什么?”
没等芜玱说话,她就缩了下身子,“不得了啦!钟五小姐要打人啦!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啦!”
芜玱无语,真心实意道:“您这样的人才不去戏班子可真是可惜了。”戏竟然这么多。
她拉住老妇的手,老妇自是挣扎,又怎么能抵得过芜玱。
芜玱将她的袖子挽了起来,将那个银镯子展示给众人,温声问道:“大娘,您有钱买银镯子,没钱给您老伴治病?”
老妇缩回了手,捂住银镯子,眼睛转了转,道:“这是我过门的时候婆婆给我的,年头久了,根本不值什么钱。”
“那也就是奇怪了,众所周知,银镯子带久了会变黑,您婆婆给你的,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戴了二十多年了,这银镯子还和新的一样,您可真厉害。”
芜玱表情真诚,看不出一点讽刺,可谁听不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
老妇道:“我平日里不怎么戴首饰。”
“哇哦,”芜玱露出一个笑,“您平时不怎么戴首饰,大爷生病疼得整夜睡不着了,您送他来医馆的时候把首饰戴上了,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老妇挂不住面子,“前几日邻家办喜事,我就打扮得体面了一些,怎么,我家穷,连脸都不能要了?”
穷富矛盾是最容易使人对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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