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吵了起来。芜玱第一百次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当初她怎么会觉得齐叔是个憨厚的好人呢?分明就是个切开黑的。
耳边是他俩的吵架声,芜玱全当这是背景音乐了,思忖着该送点什么。
突然,小学生吵架停了。
不,准确地说,是由吵架变成了单方面的指责,莫叔不知道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齐叔说了他两句,觉得没意思,便也停了嘴。
芜玱抬头,“你们怎么不吵了?”
正说着,看到了门口的身影,不管他们的回答,直接朝门那里走了过去。
楚姨娘将食盒交给她便准备离开。
芜玱拉着她,“姨娘怎么不进去坐坐?走这么老远,歇一会儿,喝杯茶也行。”
“不了,”楚姨娘揉了下她的头,“我还没吃呢,你这里这么忙,也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去吧。”
怕饭晚了或是凉了,中午做好饭后,楚姨娘或是青禾先将芜玱的那一份送过来,然后两人再吃。
听楚姨娘这样说,芜玱便也只能作罢。
“你怎么不说话了?”齐叔推莫叔,“不会是说不过我吧。”
莫叔便心不在焉地和他拌嘴,余光总是控制不住地往门口瞟,抬杠水平下降了二分之一。
齐叔与他认识了多年,怎么可能没发现他的异常,视线在楚姨娘身上停顿,心中思索,似乎每次小老板的姨娘出现时,老莫都不大正常。
他拖长声音吟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人家是有夫之妇,老莫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心中仿佛有风呼啸而过,生长出的那颗参天树木随风摇动,莫叔知道这不对,既不道德,也有违律法,出墙,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莫叔撑着下巴看他,眼底情绪不明,“万一我偏不想省呢。”
这同于变相地承认了。
他素来也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一切都是由心。
齐叔收起方才打趣的心情,诧异道:“你认真的?”
两人明面上虽然都是大龄单身男青年,但本质有些不同。齐叔成过亲,妻子因意外死了后,便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的一颗心被占得满满当当。
可莫叔不一样,他们认识有二十年,齐叔从没见过这男人对一个女人动过心。
照他所说,女人还没有他罐子里的那条宝贝毒蛇有趣。
若是前两年,有人告诉他老莫会爱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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