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我和我爹在府中管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是一时想差,您便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管家老泪纵横,泪水在一条条皱纹里清晰可见。
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芜玱冷漠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在钟家做事这么多年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人欺压我们的时候你可曾管过?你家小孙子生病你就能置我和姨娘于死地?我又为什么要饶过你?你可怜我就活该?
“你在钟家做事这么多年,连给你小孙子治病的钱都没攒下?”钟家的管家待遇可比一些小地主还要好。真要是得了病,找她不比去其他地方靠谱?这是哄傻子呢。
管家愣了一下,正要解释,便听到芜玱又问。
“是唐姨娘让你害我的?”
管家立即答道:“确确实实,老奴不敢欺瞒您。”
“可我看,你欺瞒我欺瞒得很开心呢,”芜玱语气不明,“到底是谁让你做的?”
管家心中慌张,眼神游移,最后一口咬定,“就是唐姨娘。”
“很好,”芜玱见他神情,便知自己猜对了,鼓掌,“那你现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吧,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再出去。”
“我呢?我呢?”仲七郎又不甘寂寞地嚎叫道,“我可全都招了,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小公子,小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可不能伤了一颗好不容易才向善的心啊。”
芜玱根本不愿意搭理他,这人心里头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回过头,走到沈黎鹤身边,低声道:“我们先走吧。”
沈黎鹤应了一声,心道,今日没问出来,便能多来几次,还能多牵牵安安的小手,他有什么好不答应的。
仲七郎哀嚎,手上的镣铐被他甩得叮当响,“小公子,我仲七郎鼎鼎大名,收获芳心无数,各个非我不嫁,这里面可是有窍门的啊,你要是把我放出去,我就把这些都告诉你。”
沈黎鹤身子僵了一下,仲七郎说得没错,他武功平平,只有轻功算是上等,能在江湖肆意浪荡这么多年,便是因着红颜知己无数,就连从牢里跑出来,也是哄骗着人给他开门。
芜玱察觉到他的僵硬,闷笑出声,笑着戳了戳他的胳膊,“沈公子,你想不想知道啊?以后红颜知己遍全国。”
这应该是许多男人的梦想,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爽。
“我又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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