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回去后,一直闷闷不乐。
彼时芜玱刚洗漱完,看到她不高兴,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那两个人欺负你了?”
青禾木着脸摇了摇头,她倒宁愿他们欺负的是自己,眼泪马上就要涌出来了,青禾赶紧低下头,端着盆子往出走,将水泼了,又回来给芜玱整理床铺。
芜玱轻声哄她,“那你是怎么了?院里人给你气受了?还是外院又有人叫你去洗衣服了?”
“都没。”青禾抹了把脸,“没人欺负我。”刚抑制住的哭意随着芜玱的安慰汹涌而出。
看她眼泪掉下,芜玱是真的慌了,将她按在凳子上,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神情关切,“没人欺负你,你怎么哭了?谁干的?你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就是她们最难的时候,青禾可也没哭过。这次哭了,可见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芜玱又急又气,急青禾不愿意说话,又气自己,青禾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被人欺负成这样自己也没发现。
青禾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到她怀里大哭了起来。
这么好的小姐,那些人怎么能这样冤枉她呢?
芜玱花了好长时间哄人,才让青禾松了口。
“小,小姐,我,我就是心里太难受了。”青禾磕磕绊绊地将自己听到的对话说了出来,闷声道,“你救了那个人,可他们怎么能那样说你啊?这不是恩,恩什么仇?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坏呢?小姐,要是下次他再出了事,你不要救他了。”
这种人根本不配,青禾气鼓鼓想道。
“恩将仇报。”芜玱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假如下次他出了事,我还是会救他的。”
看到青禾脸上明显的不赞成,芜玱继续道:“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这是医者的责任心。我要是真变成你说的那样因为过节而见死不救的人,我还是我吗?你还会喜欢那样的我吗?”
尊重生命,是她作为医生学到的第一节课。
这样说,不是芜玱圣母病犯了,而是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
青禾眉头皱成一团,神情苦恼,似乎是不懂她的话。
芜玱对她笑了一下,“想不明白就算了,记得维护住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就算不能改变世界,也总不能被世界改变,更何况,世界上不懂感恩的人还是少数,芜玱相信,大多数人心中都怀着感激与善意,这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
青禾似懂非懂,芜玱也不多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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