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柔柔也被芜玱吓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她的手气得发抖,“你,你竟然敢打她?”
书琴是她亲近的丫鬟,因着她的面子,人人都要敬上几分。
如今她被打了,无异于自己的脸被打了。
芜玱收回了手,拿出手帕擦了一擦,打就打了,难道还要挑时间吗?
幸好她还留了力气,她若是用了全力,书琴能被他打昏过去。
芜玱收回手帕,道:“不用谢。”
“我,我还要谢你?”徐柔柔怒气反笑,“好一个钟五小姐,这便是你们钟家的礼数?我们走着瞧。”
钟家,再有钱也只是一个商贾人家,没有任何权力,最多能攀得上的便是这阜城的县太爷。
父亲伸出一根手指头,便能把钟家按的死死的。
芜玱神色淡淡,徐柔柔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既然敢动手,心中定是有成算。
“徐医官的确应该谢我替你惩治恶仆,不让你徐家的名声受损。”
“一来,我与你说话,这丫头未得了命令便替你回答,此为越俎代庖。”
“二来,这丫头出口成脏,堂堂徐医官身边的人素质怎能这样低下?长此以来,定会有损你的名声,身为贴身丫头,却不考虑主子的利益,此为玩忽职守。”
“三来,简单一个文字游戏,她却想都没想,便上了套,此为蠢笨如猪。”
“四来,一言不合便想大打出手,都不看主子脸色,今日打的人是我,倘若哪一日,她惹了了不得的大人物如何?此为冲动易怒。”
“五来,”冰冷的双眼看向坐在地上的书琴,嘴角扬起一抹哂笑,“坐了半天都没想着起来,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此为反应迟钝,不知礼数。”
芜玱笑容灿烂,“徐医官,你说,这样一位越俎代庖,玩忽职守,蠢笨如猪,冲动易怒,反应迟钝,不知礼数的丫头,难道不值得罚吗?”
书琴被她臊得面色通红,挣扎着坐了起来,由于太过匆忙,白嫩的手掌多出了一道血色,擦伤,火辣辣地疼,她将这份过错全都寄在芜玱身上,怒视于她。
“贱……”这个词出了口,又被书琴咽了回去,“你休要胡说八道!污蔑我的名声!”
芜玱瞧她一眼,点漆般的眸中没什么情绪,“你是徐医官?”
“我指名道姓地与徐医官说话,你却总在她前面跳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芜玱拖长声音“你是徐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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