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飞从派出所出来的第2天,就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刘文杰家的门口,当时刘文杰还在学校上班,并没有放学,他就咚咚的敲着院门。
刘文杰的老伴从里面出来,探头看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他并不认识窦飞,看他的面相也不像是一个学生。
于是她端着手里的泥盆,里面装着淘好的小米,往前走了几步,问他干啥。
窦飞嘿嘿的笑着,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晚上的时候,他老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刘文杰。刘文杰吓了一跳。因为他很快就分辨的出,那一定是窦飞。上次挨了他的一顿打,现在半边脸还在隐隐作痛。右面的槽牙吃饭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在晃荡。
这小子从派出所出来了,直接到我的门口是要干啥?
他眉头紧皱,把院子里那条大黄狗的链子解开,拴到了离院门口更近一些的那棵大杏树下。
用磨起了两根烧火棍,就放在炕头一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大黄狗汪汪的叫个不停,刘文杰咕噜的一下从炕上爬起了身,顺手摸起了那根烧火棍,并没有点屋子里的灯,蹑手蹑脚的来到外屋的门口。
屋门在里面拉着门栓,刘文杰从缝隙朝外面张望。外面是个大月亮地,整个院子被照得一片惨白。
他影影绰绰的看到,院门外果然有个人影儿。不过实在是太远了,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单从身形和个头分辨,说不定就是那个窦飞。这小子果然胆大,三更半夜又跑到这来了。
嗒嗒的一声响,院门外的那个人一挥手,把一块石头扔了进来。石头并不大,在地上滚了一番,撞到了外屋的门槛,这才停下来。
“哈哈哈”
院门口那人笑了两声,转身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大黄狗也不叫唤了,外面再也没有了别的动静。月光下的院子一片寂静,刘文杰这才试探着打开屋门,手里紧握着那根烧火棍,试探着来到老杏树下,躲在大黄狗的后面,探头探脑的往外面张望。
他们家的院墙不高,院门也不大,所以能清楚的看到院子外面的一切,那个人影早就不见了。
刘文杰这才放下那颗悬着的心,转身回了屋,可是整个后半夜他再也睡不着了。躺下一会儿就翻身坐起来,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担心窦飞再回来。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三天,每天晚上窦飞都来折腾一番。他也不做大的打闹,或是往院子里扔几块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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