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在房间待了几天,我都快发霉了,祝云那嘴不紧的小子竟然将我从窗户逃出去的事告诉了施玉英他们,不得已施玉英让项伯将那窗户给钉死了,我便是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但这几天也没闲着,项梁昨天还来看我了,问了我一堆问题,什么跑哪去了啊,以后要注意点不要乱跑啊,幸亏你命大没出事啊等等,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我只得不厌其烦的将我那几天怎样怎样又告诉了项梁,项梁这才放过我让我好好养伤不要在三心二意的想着怎么逃出去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就是偷偷跑出去了一会么,竟然全屋子的人都知道了,我真的是要好好的说说这个大嘴巴的祝云,我的光荣事迹不为人说道,这么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总要为人说道,前几天祝云来房里看我的时候我顺道问了问易月胧的情况,加之我就着这桩鸡毛蒜皮的小事谴责了下祝云,祝云怀着一颗愤怒的心告诉我易月胧死了,我顿时炸毛了,抓住他的衣领义愤填膺的说着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死了也拉你一起死。
不知是不是被我豪言壮语给吓到了,祝云勉强说出是开玩笑几个字,我这才平静下来,祝云在我的淫威之下怀着一颗脆弱的玻璃心告诉我易月胧醒来过一次,还算清醒,喝了口水吃了点东西问了下这是哪,便又昏了过去,我问他易月胧有没有提及到我,祝云摇头并且朝我补刀说易月胧根本不记得我,易月胧怎么会不记得我?他明明还问过我名字的,于是我就着这补刀的严重性又谴责了他,他愤愤不平的欲用眼神杀死我,我又问可有再呼唤萦珠,他想了想随即摇头,我顿时喜笑颜开,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搞得祝云直说我是疯子,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便不可理喻吧,谁让我高兴呢。
我无聊的坐在床上数指头玩,身上的淤青也渐渐消散了,风寒也有所好转,只是时不时还咳嗽着,此刻我最挂念的却是易月胧,我特想去看看他,但那钉死的窗户摆明告诉我门都没有,若是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定会被他们发现然后把我锁在门内,哎,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禁足是封建传统,不可响应,但我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
门突然被撞开来,施玉英款款向我走来:“难得啊,今天没有偷跑出去?”我看向她:“我哪敢啊,你带着项大哥将窗户钉死,我就是想偷跑出去也无能为力啊。”施玉英抿嘴笑道:“对付你啊就得用这种方法。”我嘿嘿笑道,扯住她的袖子:“好姐姐,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已经好了,你看,身强体壮的,打一个流氓都绰绰有余呢。”施玉英推开我的手:“就你这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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