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看,这张字条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却留下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鹿三老爷的名字,另外一个则写的是代称黑松,剩下的只有一个姓是文,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文慕轩。”
顾知寒手中捏着,烧的只剩下手心大小的纸片。
文慕白又说:“我们刚到赤州县,文慕轩就已经知道了,他邀请我去县衙小酌了几杯,还说了不少这些年文家的情况,有意拉拢我,回去认祖归宗,不过我提了我的条件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
想起文慕轩当时的样子文慕白便觉得解气。
一抬头发现顾知寒冷眼看着自己,急忙敛了敛心神。
“文慕轩似乎很紧张,我们去赤州县他很紧张,我们打听赤州县的事情他更加紧张,他还知道朝廷让我们来衡武城的事情,我觉得他现在不知道我们在查那笔军饷的事情,他应该是在怀疑朝廷有查赤州县,也就是查他,所以现在他紧张坏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如此的心虚,刚好证明他藏着事儿。
顾知寒品着香茗,身姿优雅,“这张纸条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又如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文慕白喝了口茶润了润,趁着这个时间赵参将解释。
“我们到赤州县之后,就找了一家客栈,没过多久,客栈里面就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说是路过的商人,但是我看他们十有八九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每日出门都会有人暗中盯着,文大人说是文慕轩派人过来监视我们,他背地里一定在搞小动作。”
“所以趁着天黑的时候,我几次偷偷离开客栈,前往府衙去探查,有一天晚上我发现,文慕轩大晚上不睡觉,偷偷的抱着什么东西去了书房,等我掀开了砖瓦一看发现他在烧东西,于是我便用声音引开了他,这才拿到了这个东西,只是可惜我当时去晚了,要不然就可以拿到那本东西了。”
是有点可惜。
如果能够拿到那个东西说不准就可以拿下文慕轩了。
文慕白说:“殿下,我觉得这应该是账簿的一部分,这里有三个名字,位置应该是落款,更像是他们的亲笔签名,我检查过了,文慕轩的名字是他自己写的,鹿三老爷的字迹也比照过,的确也是本人的,黑松,一时间无法探查,不过,他的名字排在最前面,如果分赃的话,他应该分的是最多的。”
一看名字来说,谁分的多有些儿戏,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顾知寒抬眸一双阴郁的眼神,缓缓的落到了黑松两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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